我的一个朋友艾玛,在一家留学和厨师培训教育机构工作了6年。
那天晚上她把脸半埋在脸上,向我坦白:
“是我亲手毁掉了3000多名留学生”。
这是我代表留学黑中介讲的一个真实的故事。
对人性的贪婪,以及对贪婪和的脆弱;
关于这群名为“老师”实际上是卖的人,他们内心的挣扎;
关于,在留学黑中介眼里,你任人摆布;
你的梦想在她眼里值多少钱?
01
看着她对未来充满信心和期待,
我当时犹豫了。
亦舒是我的第一个客户,也是我第一次向贪婪屈服。
是的,在我内心深处,我觉得我没有资格做他们的老师。
看得出来她家并不富裕,典型的中国小康家庭,但是因为她天赋过人,成绩确实不错,父母准备送她出国留学。为了筹集学费,她老家的房子已经抵押给亲戚了。
“老师,我是真的好孩子,你要注意大学。”
她的父亲说,把礼品卡放到我手里。她爸爸是一家公司的中层,也是五十多岁的人了。他不遗余力地教育他的女儿。
我知道,前景不错,全美前30绝对没问题。
但是主管Jacky这个月给了我‘人头指标’(野鸡学校的提成),差一个。
结束了。经过三个月的努力,你可以成为正式成员。你再也不用辛苦教雅思了。你可以下个月还贷款…
我抱着试探性的态度,看看父女对这方面了解多少。如果有,就算了。
果然他们不太了解。不一会儿,他们听了我说的话,觉得我最专业。
看到这里的朋友,相信我,一定要认清自己,把中介说的实话说出来。
是的,我当天签了5万所谓的VIP一站式申请服务’,我完成了我的目标。
看着父女欢呼的样子,我觉得有点受不了。
当时我犹豫了。
但主管培训的话萦绕在我耳边,“他们是你的客户!只是你的客户!”
后来,我听说亦舒去了那所学校,不到半年就回来了。然后她没有出国复读。
我三天三夜没睡觉。
后来依稀记得她妈妈来公司闹事,只退了一小部分钱。然后,我换了个职称,去了某个地方的分公司做美国申请的部门主管。
有一次和一个长辈吃饭,他说:“我已经不在乎了。要想夺冠,就要负重前行。哈哈哈”
我看着他在当地支持中心稀疏的头发,我知道我自己也开始感到麻木了。
我把我的灵魂卖给了魔鬼。
02
为什么那么多人掉进留学黑中介的陷阱?
就像那篇文章里提到的,最重要的是信息的不对等。
出国留学可以说是很多学生一生中为数不多不得不经历的关键事件之一。按理说,在自己的能力、时间和精力范围内,没有人愿意在这么重要的事情上欺骗别人。
但也有学生或家长,如那篇文章所述,要么缺乏留学基础知识,要么明明知道自己的实力,却出于中国人特有的“潜规则”意识和关系思维,抱着一种侥幸的投机心态去追求远超自己能力的所谓名校。
即使是这样,他们也敢于放心大胆地将自己的留学申请委托给留学中介,不去甄别他们的资质,不去详细调查核实他们提供的信息和服务的真实性和准确性。他们听话,以为自己可以当店主。恕我直言,这不就是留学黑中介眼中最新鲜最美味的“唐僧肉”吗?你这么白,还毫无准备。你不坑谁?
留学中介的前世与角色定位
2000年以前,中国留学的主流是公派,出去的绝大多数是名校的学生。个人留学是大多数普通家庭负担不起的奢侈教育投资,所以留学中介作为一个行业还处于起步阶段。
随着国内经济的发展和富裕人口的增加,个人出国留学的需求开始出现。2000年,教育部批准了首批68家留学中介机构。2005年以后,很多留学中介公司如雨后春笋般出现,主要提供个人留学服务。到2016年,已经有500多家公司通过了教育部的资质审批。
由前置审批改为后置审批后,2017年1月,国务院取消了出国留学中介资质的行政审批。这意味着留学中介市场的准入门槛进一步降低,传统留学中介赖以屏蔽竞争对手的护城河不复存在,更多创业者和新兴初创公司被吸引进入留学中介行业,市场竞争加剧。
留学中介在学生留学过程中起到什么作用?
应该说,尤其是去年取消了资质的行政审批后,其身份和角色定位应该更加明确。无论怎么标榜权威,或者以免费服务为噱头,留学中介既不是政府机构,也不是公益组织,而是不折不扣的商人。赚钱和扩大规模的逐利基因深入骨髓。留学黑中介就像拿钱办事的黑心媒人,想方设法让丑男娶漂亮老婆,丑女嫁帅哥。至于搭配才子佳人,其他人不考虑。
重要的话三遍:不要把中介当成自己无限信任的人,不要把中介当成自己无限信任的人,不要把中介当成自己无限信任的人。
本来信息的不对称就让打算出国留学的学生和家长处于弱势地位。而是把中介当成知音,伯乐知己,对其所说所提供的给予绝对信任,对其提供的服务不做验证。在这种情况下,信息不对称的局面不仅不会缩小,只会越来越大。
如果你说不,你认为你不能。如果你说你是千里马,你真的相信它。你多少磅?你的实力到底有多强?你心里没数吗?真的是敢说敢信,这种格局太年轻,太简单。
03
中国的父母舍得在教育上花钱,而这种对孩子的期望,竟然成了投资人眼中的唐僧肉,引来披着羊皮的狼!
来自上海的小K妈妈跟我们辛酸地诉说了她去年的经历。为了保护隐私,文中所有人物均使用化名。希望能扒掉这些黑中介的皮!让家长和孩子永远不再受到伤害!
上沟
小K妈妈早就打算让孩子出国留学了。经过各种打听和走访,选择了一家规模较大的留学机构。
对方工作人员很热情,声称我们从一开始就是最专业的机构,为名校balabala送行。也抛出了很多成功的案例。
“你看这孩子,成绩还不如你女儿,还考上了某著名X校。现在都考上G5XX大学了。”
“肯定没问题,我们公司承诺留学,全额退款有保障!你不放心吗?”
看着这么多成功的案例,似乎名校触手可及,K妈妈很激动。当她还在想是否想再看一遍的时候。
对方摆出一副自信而拖沓的样子:
“这个报价明天就到期了,但这是最后一个名额。
如果你现在签合同,你可以立即安排杰克先生负责你的申请。杰克先生毕业于牛津大学,他很忙。现在已经有10个孩子在等他了。我认为你的孩子最有潜力。如果你不签,我就把这个名额给别人。”
在对方的承诺下,加上各种说辞和饥饿营销,小K妈很淡定的签了合同,连合同都没仔细看。我觉得我抓住了宝藏。
回想起来,我觉得自己好像被斩首了。20万不眨眼就给了对方。
回家看合同,总有一种淡淡的担心。但对方一再承诺:“放心吧,我们公司很重视信誉的。这永远不会发生。”
再次付款
然后我就真的安排了所谓的牛津研究生老师Jack和小K妈妈一对一的交流。
没想到,杰克老师看到小k的一堆成绩单就皱起了眉头。
“啊,英语学校不太喜欢应试教育。倔强的孩子。k,钢琴证书6,不能证明她懂音乐!这项运动显然投入不够,肯定不行。此外,她在社区中没有领导地位。”
“然后呢?”
“别担心,我们很有经验。让我们稍微改变一下这些材料,比如……”
“哎,这次我女儿没参加,也没当队长。这样合适吗?”
“没什么合适不合适的。每个人都这样。没有这一项,你们学校就不要了。”
小K妈妈想看小K的申请材料,但杰克总是以商业秘密为由拒绝告诉她学校的联系方式。
“万一资料泄露,什么后果,你负责?这里的学生都是这样的。让我们帮你申请。当然是一条龙服务!”
小K妈妈考上了杰克老师推荐的学校,心里充满了疑惑。
“这是什么学校?不是我签约前推荐的学校。”
“我们不是说好可以申请XX学校吗?”
“XX学校竞争很激烈,很多家长都想申请,这种学校的押金是30万,你当初交20万是低的。不过还是有两个空的地方。如果真的想申请,再交10万,帮你安排见招生官。”
小妈妈K忍痛又交了10万。
遗憾
杰克假装无意中透露哪个孩子申请的是英国XX学院,牛建的录取率有多高…
小K妈妈又问:“那我们可以申请这个学校吗?”
“呃,…..这一点,现在肯定是不够的,我们必须首先确保小啊的申请。人家交了50多万!”
小妈妈K知道自己被耍了。无论你付出多少,总有更高的东西在你面前。
这时,杰克老师又劝她:“你为什么不多申请几所学校呢?”拿出一堆她听过没听过的学校介绍给她。
“我为什么要申请这所学校?这好像是语言学校?”
“多选多保,不然万一没有Offer就申请不到那个学校了,没面子。这个学校挺好的,升英国高中的比率也很高。我再做几份申请材料,就算发给你了。”
小K妈心想,反正不花钱,申请就行了。
当Offer下来的时候,我发现我喜欢的学校一个都没考上,得到的都是垃圾学校Offer。朋友的孩子成绩没有小K好,但是他收到了比小K更好的offer,对比之下,我才意识到自己被骗了,小K妈妈都要爆炸了。
去找杰克问问他。杰克已经辞职了。新来的接待老师说,那你家孩子不如人家。我能怎么做呢?
撕不起,不敢撕。
马骁·K再次去公司要求退款。
公司拿出合同,指着底部的小字说:“这里写着,如果由于学生问题没有收到报价,我们不予退款。”
你应该也懂法律吧?白纸黑字写得清清楚楚,你签字后才生效!另外,你又不是没收到Offer。你不是收到两个报价了吗?如果你不想去,我们也没办法!
一年来,妈妈K也结交了一些准备出国留学的家长朋友。这些家长告诉她,80%都被骗了,学习小组里被骗的家长更多。
k还是不错的。有些同学出国后才知道中介推荐给自己什么野鸡学校。那一纸毕业证根本不能用来申请任何学校。
中介拼命推荐学校,因为和他们有业务关系。如果它推荐了一个过去的学生,他们可以从学校得到回扣。
吃甲乙双方。
小K妈妈愤怒的找过去,恨不得杀了对方。
小K妈说:你不退,那我们就告你。我会告诉其他家长,你不能继续在上海做生意了。
认识对方的脸比翻书还快:第一,合同白纸黑字写得清清楚楚。如果没有优惠,你会得到退款。如果你有报价,就不算我们违约了。你赢不了。
第二,如果你不希望我们在上海办,我就向美英的教育局和移民局举报你孩子申请材料造假。西方人讨厌欺诈和不诚实。我们可以知道你女儿所有的文件,经历和成绩单,包括你的家庭住址。怕谁?
小K妈才真正体会到什么叫哭而无泪!
如果中介真的举报孩子造假,那你就永远不能出国留学了!
30多万的花费不仅打击了水漂,还浪费了孩子们一年的时间。这个结果对孩子的打击也很大。
04
人心是最可怕的东西。
听艾玛讲了这么多故事,我揉了揉脸,站了起来,锻炼了一下肌肉。
的确,当你是一个国际学生时,你知道残酷的现实和感受
经历了留学的深度,人心的危险,泡沫的填充,心里百感交集。
人心是最可怕的东西。
我想告诉你的是,市面上确实有很多良心中介,良心导师,但是!
教育部认可的留学中介不一定是正规的好中介,因为资质不代表质量;
留学中介的官方背景不一定靠谱,人最重要;
广告多、场面大、分支机构多或者有海外背景的不一定是好中介,因为导师拿不到钱,质量会差;
名校申请的成功案例很多,疑难案例的中介不一定是好中介,因为案例和广告都是运出去的;
总之,如果一个留学中介完全承诺了你的任何一个要求或者希望,你可能就需要更加小心了。
其实行业内有很多这样的人,原因很多,比如行业门槛,从业人员素质参差不齐,监管效率低下等等。
但最重要的是信息的不对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