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识源于沉淀 自17世纪彼得大帝统治以来，俄罗斯帝国在保持自身传统的基础上，接受西方文化艺术，向西方学习。经过一个多世纪的努力，在18世纪末到19世纪中叶这段时间里，当时欧洲的主流艺术领域，即古典主义-学院派艺术领域，不仅创作了一批完全可以与西欧顶级作品相媲美的绘画、雕塑和建筑作品，还产生了许多伟大的艺术家:创作了俄罗斯博物馆宝藏《庞贝城的终结》的布留洛夫，创作了海景画《九浪》的艾瓦佐夫斯基…
作者|张毅
原标题:《普京最喜欢的艺术作品:堪比西欧顶级作品的俄罗斯学院派艺术代表作品》
介绍
2022年12月27日，俄罗斯总统弗拉基米尔·普京邀请前来圣彼得堡参加集体安全组织非正式国家会议的各国元首参观俄罗斯博物馆。从电视新闻视频和公布的照片来看，普京组织的活动应该是观看19世纪初中期俄罗斯帝国艺术家的作品，活动主要集中在博物馆的俄罗斯学院艺术馆(图1和图2)。笔者记得2002年，普京还邀请美国前总统小布什参观俄罗斯博物馆。从报道该事件的照片来看，他们应该观看了相同的作品(图2和图3)。从2022年这一事件的照片来看，白俄罗斯总统卢卡申科应该是看画最认真的人。图4显示他正全神贯注于Karl Bryullov的杰作《庞贝的终结》(图5)。
图一。2022年12月27日，普京邀请集安组织各国首脑参观俄罗斯博物馆。
图二。俄罗斯博物馆的学术艺术大厅。
图3。2002年5月26日，普京、小布什等人参观俄罗斯博物馆。
图4。白俄罗斯总统卢卡申科仔细观看这幅画。
图5。卡尔·布留洛夫(Karl Bryullov)，《庞贝的终结》，帆布油画，绘于1830 -1833年，高465.5厘米，宽651厘米，由俄罗斯圣彼得堡的俄罗斯博物馆收藏。图片来源:维基百科。
一个
卡尔·布留洛夫(Karl Bryullov)的代表作《庞贝的终结》，震惊了欧洲艺术界。
《庞贝城的尽头》是俄国画家卡尔·布留洛夫在1830-1833年受阿纳托利·尼古拉耶维奇·德米多夫伯爵(1813 -1870)委托所画的一幅极其巨大的油画。描述了公元79年罗马帝国维苏威火山爆发时庞贝的情况(图5)。这项工作一完成，就震动了整个意大利。艺术家、艺术评论家和普通大众都热情赞扬了Bryullov的作品，并对他的才华表示钦佩和钦佩。这幅作品也在巴黎引起了巨大反响，并于1834年获得巴黎沙龙展金奖。这幅画到达俄罗斯后，立刻引起了俄罗斯公众的热情。Bryullov也因此达到了事业的巅峰，成为了当时欧洲最卓越的画家，而这幅画也成为了俄罗斯帝国在文化艺术上融入西方的标志和开端。
这幅画具有浓厚的新古典主义色彩，其分组构图显示了画家对意大利文艺复兴时期绘画的深刻理解。Bryullov无疑是一位欧洲学院派画家，有着深厚的功力和对历史的深刻洞察。他绘画的重要依据来自古罗马作家盖尤斯·普林尼·采西利尤斯·塞孔都栯(公元61年-约113年)的书信中对维苏威火山爆发后庞贝所遭受的灾难的描述。同时，他还研究了古庞贝城遗址中的建筑、雕塑、绘画以及博物馆中发掘的各种考古文物，所以整幅画中的许多场景和细节都带有强烈的现实主义色彩。
画家的兄弟亚历山大·布尤洛夫(1798 -1877)是一位有成就的建筑师和建筑师。他亲自参与了20世纪20年代对庞贝的科学考察和修复，因此对庞贝古城的建筑有着深刻的了解。两兄弟一起多次游览庞贝古城，在这幅画创作之前和创作过程中有过多次交流和讨论。他们对当地的建筑遗迹及其在火山爆发中受损的过程有着深刻的了解，使得画中所描述的建筑及其破坏非常逼真，让观众感受到一种强烈的真实感震撼，仿佛身临其境。
《庞贝的终结》这幅画试图展现公元79年维苏威火山爆发吞噬整个庞贝古城之前的场景。画家将画中的故事地点设定在庞贝的赛波尔塞波尔克里(图5a)，在这里他为我们描绘了一幅宏大而惊心动魄的灾难场景。图片上可以看到火山爆发后一天内的奇怪光焰空。火山灰夹杂着大大小小的石块和闪电从天而降。图片的右上方描绘了正在倒塌的宏伟建筑和已经倾斜即将倒下的大理石雕塑。
图5a。《路易吉·罗西尼》(Luigi Rossini)是一幅1830年绘制的庞贝萨伊波尔克里大道的纪实铜版画，高40.7厘米，宽53.5厘米，现收藏于比萨师范大学。图片来源:维基百科。
图片的左上部分比较复杂。如果我们仔细观察，我们会发现由于火山引起的地震，坚固的大理石建筑正在开裂。建筑物下面的人的动作似乎在提示我们大理石由于巨大的扭转力而断裂时发出的可怕声音(图5b)。在这群惊恐万状，试图把各种物体顶在头上保护自己的人群中，我们可以看到画家卡尔·布留洛夫本人的自画像。他在头上套一个画框保护自己不受伤害，但态度有些超然(。像许多伟大的意大利文艺复兴时期的画家一样，Bryullov无疑意识到他会因为这幅画而被载入史册，所以他在里面画了自己的肖像。
图5b。布鲁洛夫，庞贝的末日。图片来源:维基百科。
图5b-1。Bryullov，自画像，庞贝末日的一部分图片来源:维基百科。
在图5c的左边，我们看到一对夫妇正在逃跑，试图用一件黄色外套保护他们的两个孩子。在他们身后是一位穿着白袍的牧师。他虽然有点害怕，但逃跑的时候也没忘记把庙里的贵重物品拿走。右边神职人员身后是一名试图乘车逃跑的男子，但被拉车的马吓到，摔倒在地。这个人物，他的马和翻倒的车夫将观者的目光引向画面的深处。在图5c的中间和右下角，我们看到一位死去的母亲，留下她的孩子在恐惧和无助中哭泣。死去的母亲身上散落着她逃跑时试图带走的金饰和珠宝。
图5c。布鲁洛夫，庞贝的末日。图片来源:维基百科。
图5d为图片右下角的数字，最右边的是一对年轻夫妇，其中女子可能已经死亡，年轻男子仍将她抱在怀里。他的眼神让人感到恐惧、悲伤和无助。在这对夫妇的左上方，有一个人骑着马试图逃跑。他和马明显受到惊吓，似乎处于失控状态。画面最左边，一个戴着头盔的勇敢士兵和一个少年正在扶起一个老人。他们正试图帮助老人逃离灾难。在他们三人的右下方是一对黑发母子。年长的母亲已经倒在地上。她在推开试图和她一起逃跑的儿子，让他独自逃跑。这个年轻人就是小普林尼(Pliny Jr .)，他最终独自逃脱，用文字的形式记录下了这场灾难。这些文献流传至今，不仅成为我们研究古罗马帝国核心区这场自然灾害及其对当地居民危害的最重要文献，而且意义深远。
图5d。布鲁洛夫，庞贝的末日。图片来源:维基百科。
图5e。Bryullov，庞贝末日的一部分图片来源:维基百科。
画中左下方的老人是一位基督教牧师(图5或图5e)，脖子上挂着一个十字架，左手拿着一个金色的酒杯。这应该是圣餐仪式上用来盛象征耶稣之血的酒的器具。他的手上挂着一个带链子的香炉，也是举行宗教仪式的器具。他抬起的眼睛漠然地望着整幅画右上角即将从高处坠落的异教偶像。老人的右边是三对受惊的母女。这位母亲试图保护她的两个孩子。我想指出的是，画中的母亲是尤利娅·巴甫洛娃·萨莫伊洛娃伯爵夫人(1803 -1875)，一位生活在意大利的俄国贵族。她是布尤洛夫的朋友和赞助人。画家“尤利娅·萨莫伊洛娃伯爵夫人和她的养女阿马兹利亚·帕奇尼”所画的肖像，现陈列在距离画作“庞贝的终结”不远的俄罗斯博物馆里(图6)。没错，就是图1和图3中人背后的画。
图6。布茹洛夫，《尤利娅·萨莫伊洛娃伯爵夫人和她的养女阿马兹利亚·帕西尼》，布面油画，1842年前作，高249厘米，宽176厘米，现陈列于俄罗斯圣彼得堡俄罗斯博物馆。图片来源:维基百科。
1.1对布尤洛夫《庞贝的终结》的深度解读
卡尔·布鲁洛夫(Karl Bryullov)和他的画作《庞贝城的终结》在意大利获得巨大成功，无疑是因为他关于意大利历史的杰作超越了其他人绘制的所有同一主题的作品，震撼了意大利观众的心灵。但是画家只是表现了这个大灾难来临时人们的行为吗？他是否有更深层次的意义通过他的画告诉观众？
庞贝古城位于意大利南部那不勒斯湾东南附近。它在罗马帝国时期是一个拥有2万人口的繁忙港口城市，也是一个商业发达、经济繁荣的旅游度假胜地。但在基督教意识强烈的保守派看来，毁灭前的庞贝也是一座堕落的城市，酒吧妓院数量众多，盛行。这个城市的许多人过着放荡的生活，这一点我们可以从历史文献和考古发掘中得到证实。如图5c所示，散落在死去母亲周围的金器和珠宝展示了庞贝人民的堕落生活。
画家似乎想通过他的画告诉我们，维苏威火山的爆发是上帝对这座城市的惩罚。正如《圣经》所记载的那样，上帝对所多玛人的罪恶生活给予了毁灭性的惩罚。我们可以顺着画左下角的基督教牧师的目光，向右仰望，只见坚固的大理石建筑顶端的异教神灵在自然力的冲击下轰然倒塌。一世纪下半叶庞贝火山爆发，当时基督教已经在意大利传播开来，画家似乎在暗示基督教最终会取代罗马国教。
许多评论家和艺术史学家认为，卡尔·布留洛夫(Karl Bryullov)应该在庞贝城末日的巨大成功之后继续他的成功，并绘制更多大型历史画。这种想法应该深受文艺复兴-启蒙运动以来学院派艺术家将宗教和历史作品归类为视觉艺术最高境界的影响。然而，Bryullov有一个自由的灵魂。虽然他的成功给他带来了社会地位和经济保障，但他偶尔也会因为各种原因创作一些历史和宗教题材的画作，但他把大部分精力都放在了自己喜欢的肖像画上。我们邀请读者欣赏阿纳托利·德米多夫骑马的肖像(图7)。阿纳托利·德米多夫是《庞贝末日》的订阅者和赞助人。这幅肖像画是画家在画这幅历史巨作时画的，现在陈列在佛罗伦萨Palazzo Pitti博物馆的Galleria Palatina，可以说是对文艺复兴之乡的Bryullov艺术的最大肯定。
图7。1831年完成的布面油画Anatoly Demidov骑马雕像Bryullov现在正在佛罗伦萨Palazzo Pitti博物馆的Galleria Palatina展出。图片来源:维基百科。
德米多夫后来将画作《庞贝的终结》捐赠给了俄国沙皇，并悬挂在1852年正式对公众开放的艾尔米塔什博物馆(图8中最右边)。后来被转移到1898年对外开放的俄罗斯艺术博物馆，成为其镇馆之宝，直到今天。
图8。爱德华·侯，艾尔米塔什博物馆俄罗斯绘画展厅一角，水彩画，高29厘米，宽47厘米，现藏艾尔米塔什博物馆。图片来源:维基百科。
2
艾瓦佐夫斯基的海景画
如果我们仔细检查爱德华·郝的纪实水彩画(图8)，我们可以透过画左侧敞开的门看到隔壁展厅墙上挂着的一幅描绘海上升起的黎明的半幅画。它叫《九波》(图9)，是伊凡·艾瓦佐夫斯基(1817 -1900)最著名的作品，也是俄罗斯艺术史上最著名的画作之一。《九浪》描绘了海上日出。由强大的破坏性海浪造成的海难幸存者正在努力生存。有人举起红旗紧急求救，象征希望的黎明在蓝绿色的海浪中升起，让观者感受到自己即将得救的希望。整幅作品的构图极为宏大，画家将自己擅长描绘海面上波涛的光影效果推向极致，让人在绘画之前充分体会到大自然的美丽和力量；相比之下，人类虽然渺小，但是意志顽强，会为了自己的胜利而努力。
图9。Aivazovski，九波，帆布油画，创作于1850年，高221厘米，宽322厘米，现陈列于圣彼得堡俄罗斯艺术博物馆。图片来源:维基百科。
在这幅巨幅画作《九级浪》的右下方，通常会展示一幅名为《君士坦丁堡的月光》的画作(图10)，这幅画描绘了博斯普鲁斯海峡的景色。画的右边是著名的努斯莱特清真寺，它于1826年完工，是当今博斯普鲁斯海峡上最重要的标志性建筑。虽然有很强的巴洛克建筑风格，但其主要建筑风格来自最古老的6世纪东罗马帝国。每当看到这部作品，我都会想起一位俄罗斯朋友告诉我的话:“俄罗斯文化的根来自君士坦丁堡。”仔细看这幅画前集安组织成员国领导人的表情，做个心理分析(图10a)，可能是个有趣的话题？
图10。Aivazovski，《君士坦丁堡月夜》，帆布油画，1846年作，高124 cm，高192.5 cm，现陈列于圣彼得堡俄罗斯美术馆。图片来源:维基百科。
图10a。10年12月27日。2022年，普京与集安组织国家元首在君士坦丁堡观看月夜。
三
俄罗斯艺术界的佩雷尔曼——亚历山大·巴甫洛夫·伊万诺夫
自17世纪彼得大帝统治以来，俄罗斯帝国在保持自身传统的基础上，接受西方文化艺术，向西方学习。经过一个多世纪的努力，终于产生了一批完全可以与西欧顶级作品相媲美的绘画、雕塑和建筑作品，也产生了许多18世纪末至19世纪中期欧洲主流艺术领域的伟大艺术家。应该是画家亚历山大·伊万诺夫(1806–1858)在1836年至1857年间所画的《基督显现于世》为俄罗斯艺术史上的这一壮丽篇章画上了完美的句号。这幅作品的最终版本现在在莫斯科的迪亚科夫画廊展出，而圣彼得堡的俄罗斯博物馆则是画家为准备这幅杰作而绘制的探索画的最后版本，构图与最终版本没有太大区别，只是尺寸略小。有意思的是，2022年12月27日参观结束后，普京在隔壁展厅的《基督出现在地球上》画作前，与亚美尼亚总理帕西尼杨进行了会谈(图11)。
图11。2022年12月27日，普京与帕西尼扬在俄罗斯博物馆举行会谈。
在这里，作者把最终版本的基督出现在莫斯科的迪亚科夫画廊供读者观看(图12)。亚历山大·巴甫洛夫·伊万诺夫通过结合新约福音书中的几个不同的故事设计了这幅画的构图。他试图向世人展示耶稣在约旦河受洗的过程和场景。
图12。亚历山大·伊万诺夫，《耶稣出现在地球上》，帆布油画，1836年至1857年绘制，高540厘米，宽750厘米，现陈列于莫斯科迪亚科夫画廊。图片来源:维基百科。
照片的右上方是穿蓝衣服的耶稣，他正朝人群走来。在耶稣的身后，我们依稀可以看到圣城耶路撒冷。画的中间右边是施洗约翰，穿着兽皮和斗篷。他左手举着十字架，右手食指指向耶稣，仿佛在向世人宣告弥赛亚的降临。的确，这幅画的另一个名字是弥赛亚的出现。施洗约翰的后面站着几个耶稣的门徒和正在受洗的老老少少，而在他的前面，也就是从画的中间到整个右边，画家试图表现所有的人。其中有希望被拯救的人，但也有难以被拯救的人。比如最下面一排右数第四个是有坏习惯的小偷，这个时候还想偷；在他的左上方是一个富有的商人，满头黑色卷发，身穿红色长袍和蓝色斗篷。他转过身来，拒绝受洗。画家根据《凯尔福音》第10章21-25节描述了这个看不见自己脸的人物，让世人想起了耶稣在布道中说过的一句名言，富人进天堂比骆驼穿过针眼还难。自意大利文艺复兴以来，在整个西欧世界，由于美第奇家族等富人率先赞助艺术，圣经中富人难以进入天堂的耶稣教义不会出现在宗教画中，但亚历山大·伊万诺夫一生从未卖过画。由于他毕业于艺术学院，得到了俄罗斯皇家艺术奖基金的赞助进行绘画，因此有了更大的创作自由；从另一个角度来看，虽然都信仰基督教，但俄罗斯信仰的是东正教，人们对圣经和教义的理解与天主教有很大不同，这自然会在一定程度上反映在宗教绘画中。
这幅画与历史上无数相同题材的画作的另一个不同之处在于，它不仅描述了福音书中的故事，还表现了画家渴望被同时代人救赎的愿望。在画中，我们可以看到俄罗斯著名作家果戈理(图12a)，一位虔诚的东正教信徒，身穿红棕色长袍，走在即将接受洗礼的人群队列的最后。作为画家的朋友，果戈理为这幅画的创作提供了许多宗教建议。像许多画家一样，亚历山大·伊万诺夫也在这幅画中画了他的自画像(图12b)，但在表达方式上与过去的画家不同。我们可以看到画家在施洗约翰伸出的手臂下戴着红色的头巾。他不是画中的局外人，而是整个事件的当代参与者。他在向画外张望，仿佛在邀请观众穿过画中间下方的石头地板，加入到等待救赎的人群中。毫无疑问，画家将这个无数艺术家绘制的主题发展到了极致，构图瑰丽，让人感觉这幅画就像是用画笔绘制的宗教史诗，不仅给人强烈的艺术震撼，也让观众在宗教和哲学中思考救赎。
图12a。亚历山大·伊万诺夫，果戈理，耶稣的一部分出现在地球上。
图12b。亚历山大伊万诺夫，自画像，耶稣的一部分出现在地球上。
我记得和一位俄罗斯数学家一起看了亚历山大·伊万诺夫的个展。他告诉作者，亚历山大·伊万诺夫是俄罗斯绘画史上的格里戈里·佩雷尔曼。他18岁时就以画荷马史诗而出名，但他一生中完成的作品很少。现在在俄罗斯美术馆展出的《耶稣升天后来到抹大拉的马利亚》可谓是他的博士毕业作品(图13)。这幅极其优雅的画作中还蕴含着无限的宗教虔诚，不仅是19世纪上半叶俄罗斯令人瞩目的画作，也是欧洲绘画史上无数同题材画作中最杰出的一幅。
图13。亚历山大·伊万诺夫《耶稣升天后来到抹大拉的马利亚身边》，帆布油画，1835年作，高242厘米，宽321厘米，现陈列于圣彼得堡俄罗斯艺术博物馆。图片来源:维基百科。
作者简介
张毅，艺术史研究者，俄罗斯艾尔米塔什博物馆钟表与古乐器部顾问，法国钟摆艺术馆顾问，广东省钟表收藏研究委员会顾问，数学家、逻辑学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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