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识源于沉淀 “下一个休息日我们睡一整天吧。
这样想着，我就送走了。
三年了。\”
读到《土川啄木鸟》这首短歌的时候，我正在台北读书。进入研究生第三年，每天被困在繁杂的论文写作中。台北的阳光明媚温暖，学校门口高高的莲花树结出了累累硕果。在校园里游荡的“摇摆哥”还像以前一样疯狂，身在“异乡”的孤独感常常飘到一平方英寸的出租屋里。三年过去了，好像从来没有经历过。熟悉的同学毕业，找到工作，离开忙碌的象牙塔，步入社会的正轨。只有书能自言自语。
《石川啄木鸟诗集》就是在这一刻被我遇见的。时至今日，每隔一段时间，总有一首短短的歌，恰到好处地击中了读者的心。
还记得我在台北看的那本小册子，周作人译，中国外文翻译出版公司2005年出版。封面上半部分是白色的，下半部分是粉色的。书的前半部分是坂本泉写的一个梦，后半部分是石川啄木鸟的诗集，里面有一把沙子，一个悲伤的玩具和一声呼唤和哨声，还有上百首短歌。毕业后，我回到上海工作。上海书展的最后一天，我陪一个上海出版社的朋友收拾书。其展位旁边是世纪文景。逛了一圈，发现了新版的石川诗集，赶紧当宝贝买了下来。这本书是一个简单的封面，质地粗糙，米色。主标题带了一首短歌——《我过早尝到了事情的滋味》。
石川啄木鸟很惨。他一生颠沛流离，在贫穷和疾病中死去，时年26岁。他的原名是石川一，出生于1886年2月20日。石川啄木鸟是他的笔名。在他短暂的一生中，石川啄木鸟在农村当过小学教师，也四处奔走当过记者、报纸校对员，在杂志上发表过诗歌和小说。但是生活一直很艰难，我和他老婆都生病了。周作人曾写道:“(石川啄木鸟)不仅没有医疗资源，还经常停食。”他的朋友图齐·艾国为他编辑了一套歌曲集《悲伤的玩具》，并以20元的价格出售。他不得不买了平日想吃的补药，最后半个月内就死了，还剩下半瓶补药。\”
也许是生活的困窘让石川啄木鸟变得敏感而细腻，又或许他就是这样的性格，所以他的悲苦都变成了诗，诗里有一种淡淡的孤独。石川的三行短歌读起来平实真诚，就像他日复一日在你耳边倾吐的内心独白。石川啄木鸟擅长用现代口语创作传统短歌，他的歌集被认为是“开创了日本短歌的新时代”。
短歌里有石川拾柴写心情——“我是偶然得到的/这种平静的心情/连钟敲报时听起来都很好玩”；写“孤独”——“我莫名其妙地感到孤独/只是出去走走，我成了这样的人，到现在已经三个月了”；写出生命的瞬间——“我的耳朵在大树的枝头上/我只有不到半天的时间/我在剥坚硬的树皮”。更多的是如影随形的痛苦、悲惨和尴尬——“把我当废物的人/歌手/我向他借钱”。
诗歌是啄木鸟石川的日记，他在日记中写下了一点抑郁，捕捉到了一道闪光的想法。有时他会想到图书馆后面的黄花，至今无人知晓。有时候想起少年时代的心情，就像风筝断了一样。石川啄木鸟很可爱，他化为短歌的思想，裸的思想，直白坦率。他的语言就像他生病的身体，经不起风浪。他只能用柔和、清澈、浅浅的笔触叹息。年轻诗人的叹息变成了诗歌。
在诗论《可食用的诗》中，石川塔克描述了他对新诗的理解——“是用不脱离现实生活的心境唱出来的诗”。“可食用的诗”是他以经常在电车上张贴的广告中看到的短语“可食用的啤酒”命名的。所谓的“吃”并不是一种美味，而是一种像我们每天吃的小菜一样，对我们来说“必不可少”的诗。
读石川的短歌，似乎不需要什么准备。就这样，什么都不想，顺着诗人的感叹，细细触摸他的精神世界，想象他当时的心境，揣测诗人的性格，很难不被区区三行字所俘获。有时候，你会惊讶地发现，这些一直留在你脑海里的话，下次再见面时，会有另一番“味道”。石川啄木鸟的诗，像你能想象到的任何东西一样，触手可及。诗人的心境，就像那些你永远无法脱口而出的感情，细腻而柔和。
周作人说石川的短歌是所谓的“生命之歌”，这与诗人所处的风雨人生和黑暗时代密不可分。“日本的诗歌，不管是俳句还是歌曲，都充满了文字，更重要的是有余味。只有啄木的歌才应该知道附在他歌里的情节。越详细，越会煽情。”“情调”这个词在这里用得非常好。啄木的短歌，读来稍纵即逝，自然能品味出寄托在文字上的忧伤；然而，如果我们更进一步，带着对诗人命运的理解去读它，附在文本上的世俗欲望会更加引人入胜。
夏天是一个神奇的季节。每到夏天，人们总会想起石川啄木鸟，松尾芭蕉，小林茶，还有那些飘着美好幻想的俳句。如果说后悔，你对日语一无所知。如果你熟悉原文，你一定能直接触摸到诗人的真实心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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