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志鼻祖蜀史巨人。
——舒大刚(四川大学中国文化研究院执行院长、教授)
千百年来,成都不仅传承了灿烂的巴蜀文脉,也书写了丰富多彩、独具特色的天府文化。其中最早、最完整的地方志《华阳国志》由东晋史学家常渠所著,影响至今。
常渠(约公元291 ~361年),字将军,江源(今成都崇州市)人,东晋历史学家、地理学家。常渠出身“文学世家”,叔父常宽得知《易经》和《尚书》的真实故事。在韩成期间,他曾是散打的常客。公元347年,东晋大将桓温伐蜀,灭蜀为汉。常渠入晋后,致力于修史,著有《华阳国志》和《李树书》。
昌渠所作《华阳国志》记载了四川、云南、贵州及陕甘鄂部分地区的史实,最早可追溯到开天辟地之初,止于金永三年(公元347年)。它是中国最早、最完整的地方志。
为什么昌渠《华阳国志》不以巴蜀命名?
在四川图书馆560万卷的庞大藏书中,《华阳国志》是镇馆之宝。这部史书记载了从上古到东晋永和三年间巴蜀的史实,是我国最早、最完整的地方志,堪称地方志的“鼻祖”。《华阳国志》被英国学者李·约瑟誉为中国科技史上“中国地方志中一颗耀眼的明珠,中国古代文化遗产的精华之一”。其作者常渠入选第二批四川历史名人,被誉为“中国地方志鼻祖”。
常曲出生于一个文化世家,并受其家庭的影响。他从小勤奋好学,少年时在蜀中以博学而闻名。长大后,常渠顺利进入成汉政权。他最初被崇拜为历史学家,后来被提升为散骑的常侍,参与决策、管理文书、传达诏令。也正是在这一时期,常渠利用工作之便,阅读了大量政府史馆书籍,储存了大量历史资料,为著书立说打下了坚实的基础。
汉末,东晋大将桓温率兵攻打蜀国。从国家统一和人民幸福的角度出发,常渠敦促汉武帝施立投降。“在乱世流民四散的背景下,常渠既是巴蜀地区的典型代表,也是常氏家族文化的传承者。他还能够顾全大局,了解全局,对当前形势做出正确的判断。”四川大学中国文化研究院执行院长、教授舒大刚说。
东晋统一巴蜀后,常渠随桓温到建康(今南京),入秘阁,主管工程。在建康,常渠运用毕生所学,在永和四年至十年(公元348-354年)的六年时间里,在撰写了中国历史上第一部地方志书《华阳国志》。
“华阳国志的写作有主客观两方面的因素.”舒大刚说,客观来说,巴蜀地区是一个重要的历史存在和文化区域。巴蜀历史有必要被记录、保存、传承,但在中原正史中关于它的文字却寥寥无几。因此,巴蜀的一些有识之士自发地写起了巴蜀史。自东汉以来,巴蜀地区就有记载乡贤的文化氛围。主观上,常家有重视历史的家族传统。比如常宽写的《后蜀实录》、《后贤列传》。另一方面,昌渠进入东晋政权后,不被重视,于是埋头专心研究历史。历时六年,终于完成了12卷本的《华阳国志》,这也体现了巴蜀人“扶危济困,兼济天下”的气魄。
“另外,他的书以华阳而非巴蜀命名,也是雅俗共赏。”舒大刚说,华阳位于华山之南,是大一统国家下的九州之一,是中国大历史背景下的巴蜀文化,这也体现了昌渠广博的学识和家国情怀。
始于上古,下至晋代的《华阳国志》,堪称“方志鼻祖”
常曲出生并成长在成都崇州市。如果你去崇州市,不妨去常渠广场和华阳国家档案博物馆,寻找常渠的人生轨迹。在长渠广场,有一座长渠铜像。他一手拿着笔,一手拿着《华阳国志》,皱着眉头沉思,严肃中带着几分自信的微笑,板着脸。如果走进华阳国志馆,还能看到《华阳国志》中记载的古蜀风流人物、历史典故、民俗风情、自然山川。
许多人钦佩常渠,其中一些人被他努力学习的精神所感动。据了解,常曲从小受家庭影响,尤其是受其叔叔常宽影响,遍读家书。上学路上也很勤快,很努力。有战乱,没书读的时候,他就在废墟里找书读,深入大山向四川名人范长生取经。他深受范长胜的赏识,推荐他到韩成当史家,这为常渠撰写《华阳国志》奠定了坚实的基础。
地方文献自古有记载,《华阳国志》一书超时代、超地域。昌渠在古代地方志中结合了历史、地理和人物,创造了一种体系完整、内容丰富、记载生动的地方志体裁,堪称“地方志鼻祖”、“地理英雄”。华阳国志全面继承了西汉以来的八部《姬叔》、《历代正史》等地方文献,完整地构建了一个北起汉中(今属陕西)、南至华南(今属云南)、东至湘鄂西、西至甘青,起于上古,止于进士,以研究西南山川、河流、历史、山西的广阔地域的地理人文历史体系。长曲秉承“达德、普法、律令、通古今、立功、育人”五大写作原则,集地理、历史、人文、科技、信仰、哲学于一炉。通过《华阳国志》一书,中原人对巴蜀文明有了重新认识,论证了“蜀学先于中原”的蜀学渊源。
这本书一直受到学者们的高度赞扬和推崇。叶凡的《后汉书》、裴松之的《三国志注》、李道元的《水经注》、唐初编纂的《晋书》、司马光的《资治通鉴》等,都是以《华阳国志》为依据的。
红星新闻记者邱俊峰曾琦编辑李雪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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