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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徽省人口职业学院

截至目前,全国大部分省份公布了2021年常住人口出生率(以下简称出生率),长三角除安徽外,上海、浙江、江苏均已公布。

截至目前,全国大部分省份公布了2021年常住人口出生率(以下简称出生率),长三角除安徽外,上海、浙江、江苏均已公布。

在全国人口出生率整体下降的趋势下,长三角人口出生率呈现出哪些特征?背后发生了哪些变化?

我们试着从数据上来回答。

三省一市出生率下降明显。

2021年末,中国人口为141260万人,仅比上年末增加48万人。2020年出生率首次跌破10‰(8.52‰)后,进一步降至7.52‰。

长三角的数据可能更不乐观。

最新数据显示,上海2021年人口出生率为4.67‰,江苏2021年人口出生率为5.7‰,低于全国总体水平。

2020年前浙江人口出生率高于全国水平,但2020年常住人口出生率首次低于全国平均水平,为7.13‰,2021年继续降至6.9‰。

目前安徽还没有公布2021年的出生率。从2020年的水平来看,安徽是长三角唯一高于全国平均水平的省份。

资料显示,江苏出生率下降在三省一市中最为明显。在前些年出生率较高的苏北,近年来的下降尤为显著。

自2017年以来,徐州和盐城等城市的出生率下降了千分之八以上,超过了全国平均水平。盐城和淮安2021年人口出生率分别为4.1‰和5.37‰,均低于江苏省平均水平。徐州和宿迁2021年的出生率只有7.1‰和6.93‰。

为什么江苏出生率下降很快?

主要是育龄人口底盘不大。与浙江相比,江苏近几年的常住人口增量非常有限,2020年的常住人口增量不仅与浙江相差甚远,而且还少于安徽。

如果仔细分析,江苏的人口流动主要是从苏北、苏中流向苏南,全省1335.51万人,占全省流动人口的56%。这种内部循环在一定程度上并没有导致总人口的增长。

同样处于长三角的浙江,流入来源分布更广,成为云南、贵州、四川等西南省份人才的首选。

此外,苏北、苏中人口也部分流向长三角龙头城市上海。上海流动人口来源前三名包括盐城和南通两个江苏城市。

因此,近年来,随着苏北出生率的下降和苏中出生率的低迷,江苏的出生率甚至失去了动力。

浙江的生育意愿下降。

2017年以来,浙江的出生率也持续下降。2021年最新出生率数据为6.9‰。数据显示,2020年浙江出生率下降再创新高,比上年下降千分之三以上。

浙江省统计局和省发改委联合发布的《浙江省人口结构及其变化趋势分析》报告显示,目前育龄妇女(15-49岁)大部分是独生子女一代,且数量逐年减少。其中,盛世时期的育龄女性(20-29岁)相当于“90后”群体,人数也明显减少。

以温州为例。温州是浙江人口众多的城市,也一直是出生率较高的城市。2017年,温州的出生率为13.7‰,居浙江省首位,但2019年,出生率已经下降到10.6‰。

温州市妇幼保健院曾透露,当地20-29岁处于生育期的女性人数明显减少,其在孕产妇人数中的占比已从“十二五”末的31.32%下降到2018年6月的24%。

生育意愿低也是一大原因。调查显示,浙江省育龄妇女理想子女数平均为1.65个,比全国平均水平低0.14个。

根据全国生育意愿调查,沉重的经济负担成为育龄妇女不再生育的主要原因。这也是浙江育龄妇女不打算再生育的第一个原因。

安徽省北部城市地区的大量女性人口已经逃离或被困。

安徽并未公布最新的出生率数据,但作为劳务输出大省,安徽近期因出生人口大幅下降而引起广泛关注。

前不久,安徽官方发布了一组人口数据,直言“出生人口连续四年减少,人口形势异常严峻”:2017年至2021年,安徽省出生人口分别为98.4万、86.5万、76.6万、64.5万、53万(预测),年增长率分别为-12.1%和-11.4%。

一般来说,低出生率对应的是经济发展和城市化率。然而,安徽出生率下降还有更复杂的原因。

比如阜阳、亳州、宿州、蚌埠等皖北经济相对落后的城市,2017年以来的出生率下降是全省最严重的。阜阳、亳州、苏州跌幅均超过千分之三。

而合肥、芜湖等安徽经济发达城市和宣城、马鞍山等南京周边城市的出生率则略有上升。

与浙江类似,根据安徽省统计局2020年发布的《安徽省人口发展现状与挑战》报告,安徽省育龄妇女总量减少是导致出生人口减少的直接因素。

2010年,安徽省育龄妇女人数为1702.8万,但到2020年,育龄妇女人数将下降到1340.2万。十年来,育龄妇女数量下降了362万。

那么,育龄妇女都去哪里了呢?

除了计划生育的影响,从人口流出的相关数据来看,近年来安徽女性人口流出比例明显增加。2017年,安徽省外出半年以上的人口中,女性占42.91%,2018年和2019年分别达到44.86%和44.05%。

欠发达地区,比如皖北,城市化水平和人均收入都较低,女性大量外流也就不难理解了。

人口快速增长要靠政策和产业来“引流”

在出生率呈下降趋势的情况下,能否吸纳更多外来人口成为城市竞争力的重要因素。

2012-2021这十年间,长三角常住人口增长最快的前三个城市分别是杭州、苏州和宁波。第四名合肥常住人口和宁波很接近。2018年以来,这些城市凭借新兴产业的快速发展和积极的人才引进政策,吸纳了大量人口。

没想到,金华继合肥之后,成为长三角近十年常住人口增长第五大城市。金华对人口的吸引力主要来自发达的民营经济和强有力的人才引进政策。

金华的GDP在浙江省仅处于中等水平,但金华的市场主体总数却位居全省第二,达到146.78万户。民营经济创造的大量就业岗位吸引了人口的持续流入。

此外,金华的人才政策也很给力。2018年起,实施“智选金华”政策,推出16项人才扶持项目,包括购房租房补贴、大学生补贴、大礼包、实习补贴、子女积分制入学等。

人口增长前十的城市中,有江苏省会南京、经济强市无锡,还有近年来加快融入上海、杭州都市圈的嘉兴。

淮南近十年常住人口增量也进入前十,但淮南主要受行政区划调整影响。比如2015年,六安市寿县划归淮南市管辖,给该市带来了100多万人口的增加。过去十年,淮南人口增长只有70万,说明淮南实际人口增长为-30万。

根据当地人口普查公报,淮南总人口下降主要受农民工外出、高校毕业生异地就业、企业搬迁、产业结构调整等多种因素影响。

近十年常住人口负增长的长三角城市中,江苏盐城常住人口负增长最为显著,近十年增加-52万人,江苏淮安也是负增长明显的地区,增加-33万人。

一方面,盐城、淮安等城市本地产业规模不够大,缺乏头部企业;另一方面,这两个城市位于苏中北部,苏南和上海的人口虹吸更强,盐城和淮安很难留住更多的人。

长三角人口负增长的城市中,安徽的城市数量最多。六安、安庆、淮北等安徽城市常住人口在过去十年间下降了10多万人。缺乏核心产业和新兴产业也是这些城市人口问题的痛点。

生育保障和缓解育儿压力是地方政府的重点。

虽然长三角很多地方的出生率都不乐观,但是各个城市面临的压力还是不一样的。

对于区域性中心城市等人才吸引力强的城市,年轻人的涌入可以缓解人口结构问题。但对于吸引力较弱的地区,出生率下降会产生更严重的影响。

尤其是苏北、安徽部分地区,将面临出生率和人口流出的双重压力。而且这两个地区一直是长三角的劳务输出地区,人口问题不仅会影响地区本身的发展,还会制约长三角整个地区的发展势头。

目前,江苏、安徽正在加快三孩生育政策和配套措施,包括将三孩生育费用纳入医保,开设三孩咨询门诊等。

针对家庭抚养压力大、成本高的问题,江苏、安徽两省都在推动增加普惠性照料机构,完善社区照料服务。

2020年、2021年,江苏省连续两年将新增80家全民养老机构列为省政府民生实事。安徽计划今年新建、改扩建300所公办幼儿园。

江苏省政府规定学前教育生均经费支出水平不低于6000元,并从2020年起将公办园和民办园生均公用经费财政拨款标准由300元提高到650元。

此外,《安徽省人口与计划生育条例(修订征求意见稿)》还提出了女性产假延长90天、男性护理假增加10天、父母育儿假增加10天等保障措施。

然而,这些新的生育政策的效果取决于学龄人口的生育意愿。如何解决“不愿住,不敢住”的问题,仍然是长三角各地需要考虑的关键问题。

主编:游洁洁

来源:作者:何董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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