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识源于沉淀 感谢您关注“永达英语”！
高考英语阅读试题中的语篇分析——以2020-2022年高考英语全国卷（新高考I卷）为例
王戎
本文以语篇分析的理论框架为基础，从语篇体裁、语篇模式、词汇衔接和语法衔接四个方面分析了2020-2022年全国高考英语I卷阅读试题的特点。结果表明，文章体裁以说明文为主，记叙文为辅；说明性文本以解释为目的，多采用一般-具体、解决问题等话语模式，记叙文以讲述事件为主，多采用叙事模式；说明文的词汇复杂度明显高于记叙文和应用文；阅读题中有很多语篇知识如语篇模式、词汇衔接等。基于研究发现，命题者有必要进一步优化试卷结构，使体裁和主题更加全面，阅读文本的布局更加合理，试题类型更加多样化；高中英语教师应该教给学生语篇知识，改变阅读教学方法，从而提高阅读教学的有效性。
关键词:话语分析；新高考英语；阅读试题；话语模式；连接
一.导言
作为获取书面信息最直接的方式，阅读对于英语学习者来说是一项非常重要的技能。2020-2022年全国高考英语卷(新高考ⅰ)(以下简称新高考ⅰ)阅读题分值达到65分，占试卷总分值的40%以上。可见，学生的阅读能力直接影响其高考成绩。《高中英语课程标准(2017年版)》(以下简称《课程标准》)要求学生运用语言技能，围绕主题语境，基于不同文体，获取、整理、整合语言知识和文化知识，理解不同类型文本所传达的意义、意图和情感态度(教育部，2018)。可见，语篇分析能力是高考英语考试的重点。然而，在实际教学中，一些教师的语篇意识不强，语篇知识缺乏，仍然以单词或句子为单位孤立教学。导致话语的价值没有得到充分挖掘，学生的话语意识薄弱，制约了学生核心素养的发展，不能满足高考要求。因此，本文以2020-2022年新NMET第一册阅读题为例，尝试从语篇分析的角度对阅读题进行分析，以期为NMET命题的改革和高中英语教学的优化提供参考。
二、研究框架
语篇通常指由一系列连续的段落或句子组成的整体语言(黄国文，1988)。语篇分析是指从整体理解语篇内容的角度来分析句子和段落之间的衔接。话语分析包括宏观分析和微观分析。宏观分析是指分析文本的体裁结构及其表现特征；微观分析主要分析语篇的衔接与连贯(张，2009)。课程标准指出，宏观组织结构包括文本类型、文本模式、段落之间的关系以及文本各部分与主题之间的关系。微观结构包括句子内部的语法结构、词语搭配、衔接与连贯、句子信息发展的方式(教育部，2018)。语篇模式是语篇组织的宏观结构，是指语篇主要部分的组合。王佐良和丁相道(1987)指出，无论何种类型的语篇，在长期的使用中都形成了特定的模式，具有不同于其他语篇的组织结构。英语中有许多语篇模式。刘(1999)认为常见的语篇模式有:问题解决模式、命题-反命题模式、叙述模式、问答模式、一般-特殊模式等。语篇模式与语篇体裁密切相关。衔接是语篇分析的重要内容，属于语篇的微观层面。在语篇中，作者会运用词汇衔接和语法衔接，使语篇在语义上相互关联，形成一个“有形的网络”。
作者试图参考语篇宏观分析和微观分析的相关理论来构建本研究的理论框架。笔者将从语篇体裁、语篇模式、词汇特征和语篇衔接四个维度对高考阅读题进行分析。语篇体裁包括不同体裁语篇的定量统计；话语模式包括说明文和记叙文的结构；词汇特征包括文本中单词的复杂性；语篇衔接包括语篇中的词汇衔接。
第三，研究设计
研究问题
从宏观上看，2020-2022年新高考第一卷阅读题的文本模式有什么特点？具体来说，不同体裁的话语模式是怎样的？这些语篇模式特征在试卷中是以什么方式考查的，又是如何作答的？
从微观来看，2020-2022年新高考第一卷阅读题的词汇和衔接有什么特点？具体来说，词汇衔接和语法衔接在试卷中以哪些方式考查，如何作答？
(二)文集收集
本研究的语料来源于2020-2022年新高考第一卷阅读试题，包括阅读理解12篇，阅读完成3篇，完形填空3篇，共18篇(不含题目)。之所以选择《NMET》第一卷作为研究语料，是因为新NMET的七个省份(广东、山东、江苏、福建、湖南、湖北和河北)都采用了这种覆盖面很广的论文。其命题思路和考试要求充分体现了NMET英语改革的方向和趋势，可以为今后的NMET英语命题提供参考。
(3)研究方法
首先，根据试卷中阅读题的体裁，即说明文、记叙文和应用文，从宏观角度分析不同体裁的语篇模式，探讨命题视角与语篇模式的相关性。
其次，运用wordith软件从微观角度分析新高考第一卷词汇和衔接的特点。
最后，基于以上分析结果，总结出试卷阅读题的文本特征与试题的匹配程度，并在此基础上提出进一步优化高考英语阅读题的建议。
第四，研究发现
(一)宏观分析文本阅读问题
根据表4.1.1，2020-2022年新高考第一册阅读试题共有18篇课文。除去每张试卷的A(全部为实用文)后，15篇课文中，有10篇说明文，5篇记叙文。由表4.1.2可知，说明文多采用解题模式和一般-特殊模式；叙事是一种叙事模式。
以下是对NMET阅读理解语篇模式的详细分析:
1.通用-专用类型
“一般-具体”是英语中最常见、最具代表性的话语模式，充分体现了西方人的线性思维，即先概括，后细节；先抽象，后具体；先综合，再分析。“一般-具体式”最常见的表述是“概括-举例式”。这种模式的特点是第一段通常是一般的句子，可以表达一些观点、看法、结论和定义。以下例句部分扩展和丰富了首句的内容，以强化或论证首段的内容(张，2009)。
2022年新高考第一卷C部分为说明文，按照“一般-具体”的语篇模式展开。文章的第一段和第二段简单介绍了美国一个养老院的项目，通过让养老院的老人养鸡来减少老人的孤独感和患病几率。文章的第三至第六段以80岁的老人露丝为例来论证文章开头的观点。文章的最后两段进一步阐述了对这一项目的回应。文本的全切分结构清晰，文本模式如图4.1.1.1所示。
文后四题也是按照“一般-特殊”的文本模式设计的:28题“这个项目的目的是什么？”在理解文章主题时，选项D“促进老年人福祉”与文章第一、二段的主题句“减少孤独感，提高老年人福祉”相匹配。问题29:“这个项目对露丝有什么影响？”根据露丝的感觉，“做了一些有用的事情，感觉真好。”，我们可以知道选项B“她很有成就感”是正确选项。第30个问题是问温迪的，另一个例子。它从词汇衔接的角度考察学生猜测词义的能力。根据语篇衔接手段可以看出，同一个句子中的“着手”和“第一，项目”构成词汇共现，选项中的c“开始”符合语义和语境。问题31是最后两段的推论。从Wendy演讲中的“欢迎、创意、受益、有趣”和Lynn演讲中的“快乐、分享兴趣、创意”等词，可以推断出这个项目反响不错。
2.问题解决方案
“解决问题”话语模式的特点是先说明情况，再引出问题，分析问题，最后提出解决问题的建议。
2022年新高考第一卷B文为说明文。如图《4.1.2.1》，按照“现象——提出问题——解决问题”的文本模式展开，段落分明。试题按照语篇拓展的模式设置。问题24:“作者想通过芝麻菜的故事告诉我们什么？”本文考察文章第一段——生活中常见的食物浪费现象。作者通过现象引出食物浪费的话题，所以第24题“我们有时会无意中浪费食物”的选项B是正确选项。文章第二段提出了食物浪费的问题，第三段继续解释食物浪费的影响。问题25“根据课文，食物浪费的后果是什么”考查食物浪费的影响，对应文章第三段。根据第三段中的“这使得食物浪费成为一个环境问题”，问题25中的选项B“环境损害”是正确的选项。文章第四段提出了解决食物浪费的方法，即华盛顿厨房的做法——把临近保质期的食物变成健康餐饮。文章第五段提出了解决食物浪费的其他建议。问题26和27分别是对第四段和第五段答案的考查。
在高考英语试卷中，说明文具有固定的语篇结构模式。考生在阅读时，头脑中预存的说明文语篇模式可以帮助他们对文章的结构形成预设，从而做出相对准确的预测，快速捕捉到相应的信息，从而变被动阅读为主动阅读，准确回答阅读理解题(张兵，2019)。
3.叙事模式
叙事模式一般适用于记叙文。美国语言学家威廉·拉普夫提出了叙事话语的六个部分，即话题、方向、进展、评论、结尾和回应。话题是指在讲故事之前对故事的简要概括。指出故事的事件、地点、人物和环境。进展是指故事本身的发生和事态的发展；进展是叙事结构的核心部分。评论是对故事发生的原因、故事的要点、讲述故事的目的的评论；评论在叙事结构中非常重要。结局是故事的结果；回应是指再次提问，照顾主题(郭丹志，2020)。不是所有的叙事结构都包括以上六个部分。2020年新高考，第一卷，阅读理解B部分，采用记叙文模式，具体分析如下:
根据4.1.3.1的说法,《B语言》基于詹妮弗成为家庭中第一个上大学的人这一事实，共有四段。用拉波夫的叙事模式来分析文本，故事的脉络一目了然。文后的问题也几乎是按照拉波夫的叙述模式设计的。第一个问:“詹妮弗高中毕业后做了什么？”选项C“她支持自己上大学”对应于段落“高中毕业后，詹妮弗…，工作来支付她的学费。”第二个问题“詹妮弗为什么选择马什菲尔德圣约瑟夫牧师医院这个项目”对应的是故事进展的内容。选项A中“她可以开车去上课，晚上回家帮忙带孩子”段落中的第三和第四个问题是评论部分的内容。第三个问题是“詹妮弗牺牲了什么来实现她的目标？”从詹妮弗自己的角度来说，她牺牲了和孩子在一起的时间去上大学。第四个问，“我们能从詹妮弗的故事中学到什么？”从读者的角度评论詹妮弗。第三题和第四题是相互联系的，第三题是第四题的基础，第四题是第三题的延伸。看题目，看进度，看评论，同学们可以把答案总结为“争取奖励”。
根据拉波夫的六大叙事要素，读者可以快速掌握叙事话语模式，了解故事的发展。在阅读理解部分，题目设置通常与记叙文模式一一对应，学生掌握这一规律后可以提高解题速度和准确率。
虽然文本的内容千变万化，但其结构总是按照一种有限的思维模式来组织的，这就是文本模式(张兵，2019)。接触和学习不同类型的语篇，熟悉常见的语篇模式，掌握不同语篇的具体结构、文体特征和表达方式，可以帮助学生从宏观上理解语篇的框架和语境，通过“阅读”快速定位问题所在，提高阅读理解的速度。从体裁命题的类型来看，涉及到对文本细节的理解、推理判断、主旨大意。从话语主题语境来看，18篇阅读测试文本涵盖“人与自我”、“人与社会”、“人与自然”；课文主题涉及国外常识、科研、饮食、健身、环保等话题。
(二)阅读问题的微观分析
1.词汇特征
词汇是阅读文章的基本单位。TTR是指特定语料库中类型与标记的比率。类别符号是语料库中不同的词，形式符号都是词。例如，在句子“我是英语老师，我教英语。”，有9个象形字和7个类符号。类别符号与形式符号的比率可以衡量文本中单词的广度和多样性。较高的符号对符号比率意味着文本具有广泛的词汇，反之，意味着文本使用有限的词汇(Baker，2000)。
词汇表是指按照类符号出现的频率列出的类符号列表，也称为词频列表。该表还列出了所有类别符号的出现频率及其占总词频的百分比(王克非，胡先耀，2009)。Liosa(1998)将高频词定义为出现频率至少占语料库0.1%的词。通常情况下，词汇表中前10、前20、前30的单词会被列为研究中的高频词。
注:以2020 A中的“123/185”为例，123为类符号数，185为形符号数。
根据4.2.1.1表格，近三年，在新高考第一册的12篇阅读理解课文中，2020年，类符号的数量、形式符号的数量和TTR的比例都是最高的。从体裁来看，说明文的平均TTR最高，记叙文的平均TTR最低，应用文介于两者之间。这说明说明文信息量大，词汇量大，难度大。另外，记叙文的TTR值较低，因为记叙文中与话题相关的词语会重复出现，增加了类符号的重复率，TTR值较低。近三年阅读理解语篇的TTR值比较接近。
此外，作者统计了完形和阅读完成的前10个高频词，基本都是虚词，主要集中在冠词、介词、连词和代词上，可见虚词对语篇的构建有一定的作用。2020年完形填空10大高频词中有两个名词:Molai和tree。近三年阅读完成高频词前10名的名词分别是说话、公共、说话人、make (2020)。法语(2021)；Partner(2022)，高频词中名词的重复体现了课文的主题。基于此，作者进一步从语篇分析的微观层面——词汇衔接层面对试题进行分析。
2.词汇衔接
韩礼德和哈桑(1976)将词汇衔接分为两类:词汇重复和词汇共现。重复是指一个词以原词、同义词、近义词、上义词、下义词、总结词或其他形式在语篇中重复，从而使语篇中的句子相互连接(黄国文，1988)。共现指的是词一起出现的趋势。在一篇文章中，与某个话题相关的词会同时出现，而其他词不太可能出现。这些词属于同一个词汇集。词的共现关系不仅属于同一词汇集，还包括反义关系和互补关系。
近三年完形填空试题词汇衔接的数量分别为11 (2020)、7 (2021)、5 (2022)。例如:
上面的例子来自2020年新高考，我，填的空。例中所有考点都可以从词汇衔接的角度来解题。在问题21中,“家”、“成长”和“村庄”是围绕同一主题的词汇共现。问题22中的自然和上面的湿地属于下义词的重复。24标题词汇共现，语境中有些词属于同一个词汇集:洪水，击中，损害(24题)，赶走，衰落。根据上下文中具有否定意义的词汇集，23个问题的答案令人不安。25个问题在句末形成同义词。在这个句子中，Discover是look on的同义词。问题33反映了词汇共现。根据“水可以滴在下面的植物上”推断，第33题是空的反义词同现，意思是在幼树顶端搭建竹台。
阅读理解中的词义猜测也体现了词汇衔接。比如:
上面的例子来自2021年新高考第一册阅读理解C部分，其中29题要求学生猜测第二段中decimate的含义。后两句有被杀，，大减等表述。根据词汇衔接的概念，我们可以猜测新词decimate和这些词构成了同一话题下的词汇共现现象，从而得到答案destroy。同理，2020年全国高考13题竞猜题豆竿，在同一句话中与较重的人有反义词关系，表示“高瘦”。2022年新高考，第一卷，30道竞猜题，走上，同句中第一个构成同义词再现，意为“开始”。
五、关于试题命制与高中教学的建议
本研究基于宏观层面和微观层面的语篇分析，对2020-2022年新高考第一卷阅读题的体裁、语篇模式、词汇特征和词汇衔接进行了研究。结果表明:(1)从体裁上看，近三年的阅读理解以说明文为主，格式塔以记叙文为主。其他体裁，如议论文，没有出现；(2)说明文往往采用一般-具体和解决问题的语篇模式；记叙文多采用叙事模式；阅读理解题多根据课文模式设置；(3)词汇特征分析结果表明，不同体裁语篇的语言难度存在差异，说明文的词汇复杂度高于记叙文。近三年阅读理解的词汇复杂度接近；(4)完形填空中有大量考查词汇衔接的题型。基于研究发现，为了更好地适应新高考改革，作者从高考英语题的生命系统和高中英语教学两个方面提出了建议。
(一)关于高考英语试题命制的建议
1.体裁和题材分布要更全面。
根据课程标准，学生需要掌握的文本类型包括不同的体裁，包括记叙文、说明文、议论文和实用文，以及图表、图解、网页等不连续文本(教育部，2018)。2020-2022年，新高考第一卷阅读题有10篇说明性文章，占阅读题的一半以上，比例很高。就2022年新高考第一卷而言，共有4篇说明文，涵盖食物浪费、慈善活动、语言发展、寻找健身伙伴等等。不难看出，2022年新高考第一卷的体裁和主题更倾向于理科。程和赵思琦(2016)指出，英语素养的核心技能之一包括理解各种话题和体裁的口语和书面语的能力。建议命题人在选择阅读文本时，注意体裁和主题分布的全面性，可以适当增加一些人文类文章，以培养学生的人文素养和国际视野。
2.布局要更合理。
阅读文章的布局必然会影响学生的即兴发挥。学生平时在考场上比较紧张，阅读文章的编排要遵循由短到长、由易到难的原则，有助于缓解考生的心理压力。在阅读理解题时，命题者可以考虑将较短、难度较小的课文放在A或B中，让考生循序渐进地答题，发挥正常水平。另外，目前阅读试题都是客观题，保证了测试的可靠性，但效度难以衡量，不利于测试学生的创造性思维能力。以后可以尝试增加主观题，考察学生的分析、评价等高阶思维能力。
3.试题类型更加多样化
2020-2022年新高考ⅰ阅读理解共45套题型，其中细节理解21套，推理判断13套，意思猜测3套，主旨大意4套，写作技巧2套，态度1套，写作目的1套。细节理解题、猜词义题和主旨大意题以课文内容为基础，主要考查学生的语言能力。推理与判断、观点与态度、写作技巧、写作目的等题目，要求学生立足文章内容进行深入思考，灵活运用辩证推理和批判性思维。从试题的设置来看，2020-2022年新高考第一卷关于语文能力的题量占60%以上，比例较高。笔者认为，只有试题比例合理，突出思维品质的考查，才能增强高考试卷的区分度。基于对试卷阅读理解部分思维品质的考查不足，建议命题者在稳定考点广度、均衡文本分布的基础上，尽量做到试题多样、难度搭配合理、难度等级比例稳定，以充分体现高考在选拔高层次人才中的作用。
(二)对高中英语教学的建议
1.教授学生语篇知识
从语篇分析的角度，解读2020-2022年新高考第一卷阅读题。通过实例可以看出，语篇模式和衔接是语篇的重要特征，教师在平时的阅读教学中完全可以采用语篇分析方法。掌握语篇知识可以帮助读者理解和分析语篇的结构，快速掌握语篇的主旨和段落大意，识别语篇的内部衔接手段及其使用的意义。学生只有具备一定的语篇知识，才能潜移默化地认识到地形习语，才有语篇分析的可能(张兵，2019)。
2.改变原有的教学方法
教师应在教学过程中采用语篇分析教学。教师在讲解阅读试题时，要超越词汇、句子、细节，走向以语篇为单位的整体教学。教师应引导学生分析文本的宏观结构和微观解读，从而更好地帮助学生理解文本的含义。
宏观上，教师要引导学生注意语篇结构，如通过分析语篇体裁和语篇模式来把握语篇的宏观结构。在正常的教学中，教师应该让学生接触不同的文本体裁。在教授不同的语篇体裁时，教师应该让学生熟悉它们的语篇特点，明确它们的写作目的。教师在教学中要引导学生注意常见的话语模式，通过思维导图以更直观的形式表现出来，如一般-特殊、问题解决、命题-反命题、比较匹配、叙事模式等。学生了解课文模式后，可以提高整体阅读能力。在微观层面，教师应该通过分析指称关系和词汇衔接来引导学生掌握语篇的微观结构。在平时的教学中，教师要引导学生从指称、词汇再现、词汇共现的衔接层面分析文本，解码文本，提高解题的正确性。
参考
[1]贝克，m .探讨一种研究文学译者风格的方法[J].目标，2000年(2):214-266。
[2]拉维奥萨，s .英语叙事散文可比语料库中词汇使用的核心模式[J].Meta，1998(4):1-15。
[3]程，赵思齐。英语核心素养的本质[J]。教材教法2016(5)。
[4]郭丹志。Lapov叙事分析模式在叙事语篇分析中的应用——以2017年全国高考英语阅读理解试题B项为例[J]。中小学英语教学研究，2020(1)。
[5]黄国文。话语分析概述[M]。长沙:湖南教育出版社，1988年。
[6]教育部，普通高中英语课程标准(2017版)[S].北京:人民教育出版社，2018年。
[7]刘晨生日。教学篇章语言学[M]。上海:上海外语教育出版社，1999。
[8]王佐良，丁望道。英语文体学导论[M]。北京:外语教学与研究出版社，1987。
[9]王克非，胡显耀。基于语料库的汉语翻译词汇特征研究[J].中国翻译，2008(6)。
[10]张·。加强英语语篇教学，提高英语阅读效率[J].课程教学方法，2009(6)。
[11]张兵。语篇分析在NMET阅读理解中的应用及其教学启示——以2017-2019年江苏NMET英语试卷为例[J]。中小学外语教学(中学)，2019(12)。
The Discourse ysis of English Reading Tests in National College Entrance Examination——Taking Paper I of the New National College Entrance Examination in 2020-2022 for Example
王戎
摘要:以语篇分析为理论框架，从宏观和微观两个角度分析了2020-2022年新高考试卷一的体裁、语篇模式和词汇特征。研究结果如下:体裁主要以说明文为主。以解释为目的的说明文主要采用概括-具体模式和问题-解决模式；以讲述事件为目的的叙事文本主要采用劳动叙事-分析模式。说明文的词汇复杂度高于应用文和记叙文。语篇模式和词汇衔接反映在阅读测试中。在本研究的基础上，我们可以得出一些启示:一方面，阅读测试的设计需要改进，以使体裁和主题更加平衡，并设置多种类型的问题；另一方面，英语教师需要通过重视体裁和语篇分析来提高阅读教学的效率。
关键词:话语分析；新高考英语试题；英语阅读；话语模式；词汇衔接
(本文首发于《基础教育外语教学研究》2023年第1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