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澳洲留学 艺术生留学去哪个国家比较好

文/冯毅(来自澳大利亚墨尔本) 编辑/齐飞 “离离校只有20天了。签证没拿到,机票也没买过,更别说租房了。你想在这么短的时间里露宿街头吗?”最近,社交媒体上的一条评论戳中了在华留学生的神经。

文/冯毅(来自澳大利亚墨尔本)

编辑/齐飞

“离离校只有20天了。签证没拿到,机票也没买过,更别说租房了。你想在这么短的时间里露宿街头吗?”最近,社交媒体上的一条评论戳中了在华留学生的神经。

最近大批中国留学生返回澳大利亚,图为两名留学生抵达机场。最近,大量中国留学生返回澳大利亚。图为两名留学生抵达机场。

春节假期后的第一天,中国教育部宣布停止认证通过在线远程学习获得的海外大学学位资格。对于留学生来说,疫情期间的远程教育将告一段落。数以万计的中国学生已经申请了澳大利亚的大学,并准备参加在线课程,他们必须在各大大学开学前前往澳大利亚。

对于澳大利亚教育行业来说,中国学生的到来将是“国家经济复苏的关键”。尤其是在教育大州维州,在华留学生数量已经重回榜首——2022年,印度留学生数量超过中国,占该州留学生的四分之一,但在新冠肺炎疫情之前,中国一直排在首位。

在教育关系正常化之前,中国已经放宽了对澳大利亚煤炭的进口禁令。经过两年多的贸易制裁,澳大利亚的大麦、煤炭、葡萄酒和其他商品的贸易被冻结。随着澳大利亚新总理艾博年的新政府上台,两国正在努力改善关系。在外界看来,中国留学生数量的恢复是最明显的相互善意信号。

大批中国留学生拥入,后勤难跟上

“我的生活计划已经完全被打乱了。我已经拿到了一家公司的offer,打算去广州实习,甚至租了房子,但现在我必须在2月20日之前回到澳大利亚,完成我的最后一个学期。”22岁的张筱兰(音译)现居广东惠州,他申请了澳大利亚新南威尔士大学的会计学硕士学位,开始了漂洋过海的网上课堂生活。

这源于1月底中国教育部发布的一份“特别声明”,宣布停止认证通过网络远程学习获得的海外大学学位资格。在新冠肺炎疫情期间,中国为了留学生的健康和安全,大大放宽了这一政策。

随着各国陆续开放边境,特别是今年1月8日以来,我国防疫工作进入新阶段后,线下面对面授课不再是奢望。出台这个声明也是为了保护接受海外教育的学生的利益,维护教育的公平性。

不过,对于很多滞留在国内网络课堂的中国留学生来说,上述说法有点“措手不及”。一方面,澳大利亚高等教育监管机构去年将留学生回国的最后期限定为2023年7月,许多澳大利亚学生还没有做好立即回国的准备;另一方面,大多数澳洲大学会在2月底到3月初开始第一学期的学习,这意味着在不到一个月的时间里,中国学生需要处理签证、机票、住宿等一系列事务。

“这个时候大家还沉浸在过年的气氛中,很多中介公司还在放假。”卡伦说,虽然去澳大利亚的机票票价比疫情期间低了,但仍高达近5000元,个别日期的机票也卖完了。

“让我头疼的是住宿。澳洲正规中介公司不提供远程看房服务。只能加入一些中国留学生的微信群,看看能不能找到分享的机会。”据她介绍,墨尔本一套普通两居室公寓的周租价已经从两年前的400澳元涨到500多澳元。

澳大利亚教育行业在新冠肺炎疫情期间遭受了严重打击,边境关闭政策迫使许多留学生回国。此后,一些大学开始了在线学习模式,但学生仍需支付全额费用。此前,为跨境远程文凭提供认证是疫情条件下的“特殊事件”。认证规则的改变只是回到了疫情前的常规做法。据澳大利亚教育部门统计,像卡伦这样需要在短时间内抵达澳大利亚的中国留学生至少有4万人。

澳大利亚教育部长贾森·克莱尔(Jason Clare)对中国的举措表示欢迎,并表示许多大学一直在为学生返回澳大利亚学习做准备。他也承认,这个突然的决定可能会在短期内带来一些问题。目前,他正在与内政部长克莱尔·奥尼尔(Clare O’Neil)讨论如何解决这些问题。

澳大利亚海外学生委员会Oscar Zi Shao Wong告诉《凤凰周刊》,目前的情况对一些国际学生来说“太困难了”,他们无法按时回国并顺利开始学业。“一般来说,来自中国、印度、巴基斯坦和伊朗的学生在申请澳洲留学签证时可能会面临更长时间的审核,等待期有时甚至会超过三年。”

疫情爆发前,每周约有150个航班往返于中澳之间。目前只有北京、上海、广州、青岛、厦门五个内地城市开通了与澳大利亚的直航,所有航班均由中国航空公司空运营。据《澳大利亚卫报》报道,最近几天,从中国飞往澳大利亚的大部分航班几乎满员,但回国的乘客较少。澳大利亚航空公司也在积极处理中国学生的咨询,预计将恢复更多的直飞航班。

澳大利亚最大的学生公寓业主和运营商Scape Group的创始人克雷格·卡拉希(Craig Kalach)告诉《凤凰周刊》,自去年8月以来,房间预订量“非常大”。悉尼和布里斯班的12000套学生公寓大部分被中国学生预订。最近很多人通过越洋电话订房,但是因为房间所剩无几,只能把自己的信息放在等候名单上。

另一家雪松太平洋公寓集团的首席运营官保罗·费尔(Paul Fell)也承认,对国际学生的需求超出了预期。该公司最近在墨尔本开发了三栋学生宿舍楼,其中一栋刚刚开业的公寓楼位于墨尔本大学附近,共51层,共有900个床位。目前入住率已经达到了74%,皇家墨尔本医院附近的公寓楼入住率也达到了71%。

“每10名澳大利亚大学生中就有7名来自海外,中国占18%,其他亚洲国家占14%。”菲尔告诉《凤凰周刊》,但在新冠肺炎疫情之前,中国学生的比例可以占到30%。

澳洲房地产委员会的一个消息让留学生们更加焦虑:今年一些首府城市的空安置率接近于零。同时,根据澳大利亚教育部门公布的数据,2023年1月1日至1月25日,已有超过3500名中国留学生抵达澳大利亚。

“72%的中国学生选择在澳大利亚八所著名大学学习,如新南威尔士大学和墨尔本大学。据估计,8%的中国本科生和更高比例的研究生将在新学期开始时难以重返校园。”澳大利亚八国集团(Go8)执行董事维基·汤姆森(Vicki Thomson)承诺,他们正在敦促澳大利亚政府优先考虑所有国际学生的签证,并尽量减少干扰。

悉尼大学和新南威尔士大学的发言人也承诺,鉴于诸多不可抗力,他们将继续为无法回来的海外学生提供远程教育,直到第二学期完全恢复。墨尔本大学发言人表示,在第一学期,将继续为一些研究生提供在线学习项目,但所有本科课程都将在线下进行。

澳大利亚国际教育学院首席执行官菲尔·霍尼伍德(Phil Honeywood)表示,在所有海外学生中,中国人在数量上占据首位。到2022年11月中旬,在澳大利亚大学注册的约62000名中国学生不在该国。在过去的一个月里,澳大利亚又接受了7900名留学申请人。“在我接受采访的时候,许多中国学生一定在争先恐后地登上飞往澳大利亚的航班。”

有“反向留学”,但是划算吗?Jackie Fang是澳大利亚塔斯马尼亚大学会计专业的研究生。她告诉《凤凰周刊》,“我们专业同年级80个学生,其中52个来自中国,19个来自印度,只有两个本地人。分组做作业时,有时候只说中文就够了,微信是主要联系工具。该校留学生会的会长和大部分理事也来自中国。”

不仅是学生,这个专业的很多教授都来自印度和东南亚,他们的助教都是地道的中国人。“为了方便中国学生修学分,学校还开设了诗歌鉴赏、中国文学、英汉翻译等选修课。”杰基自嘲说她几乎没有机会说英语。而是跟室友学了粤语。

随着中国生活水平的提高,出国留学不再是一种奢侈。这种现象被留学生戏称为“反向留学”。

2022年10月初,一段“英国大学所有教室都来自中国”的视频在网上热传,点播量过百万。在这个视频中,在一个容纳100人的教室里,几乎所有的学生都来自中国,就连台上的老师也是中国的代言人。如果视频没有注明拍摄地点在诺丁汉大学,还以为是国内大学。

根据LinkedIn大数据统计,2022年有20.7万中国留学生从美国毕业,中国已连续14年成为美国最大生源国;英国校园里三分之一的非欧盟学生来自中国。

澳大利亚是中国学生的“灯塔”。在墨尔本大学、澳大利亚国立大学、悉尼大学、新南威尔士大学、悉尼科技大学、阿德莱德大学、昆士兰大学和塔斯马尼亚大学,中国学生占该校国际学生的一半以上,高于欧美任何一所大学。

杰姬告诉《凤凰周刊》,她在中国读的是本科,不是双一流大学。另外,她本科学的是工商管理,毕业后面临就业难的问题。她的父母曾劝她尝试考公务员,但2021年国考人数飙升至157.6万,平均竞争比约为61:1。难度可想而知。“大三的时候准备考研,但是竞争压力太大。宿舍6个人,其中5个准备考研,还有一个当时在读雅思,准备申请英国的研究生。”

2022年,我国研究生招生人数为457万人,创历史新高。相比之下,2022年总招生人数约为110万人,“落地率”仅为24%。预计2023年我国研究生报考人数将超过474万人。

中国教育在线每年都会编制全国研究生招生调查报告。参考近两年的报道,不难发现,考研大军中80%以上的考生毕业于非双一流院校,近一半的考生用了6到12个月的时间备考,但通过率不足18%;其中,双一流大学研究生录取率低至9%。

录取率低并不是困扰考生的唯一问题。受就业压力刺激,热门专业录取比例更是惊人,如南开大学金融学录取比例14.1:1,法学院12.7:1,经济学院10:1。

“大三快结束的时候,我和父母商量着换个思路。与其考研被淘汰,或者毕业后找个月薪只有三四千的工作,还不如出国读书。”Jackie说,打定主意后,她利用大四的实习机会咨询中介,对比其他国家的优势,突击雅思考试,最终选择了性价比更高的塔斯马尼亚大学。“虽然不属于澳洲八校联盟,但是相对来说,两年的硕士扣除假期也就一年半。毕业证很好拿,毕业后不用写论文。每年学费才10万,生活费也比英国等地便宜。”

在最新的QS世界大学排名中,澳大利亚有5所大学排名前50,7所大学排名前100,对于一个只有39所大学的国家来说,这是最好的招生简章。

此外,选择澳大利亚是因为其准入门槛比美国略低;相对于英国的一年制硕士,就没那么“水”了;相比欧洲其他国家,不需要再学一门语言,价格适中,环境宜居,与中国时差小,移民可行路径多也是点。

因此,全球知名教育网站education近日发布了“2022年十大最佳留学国家”,澳洲首次击败上届冠军加拿大登上榜首。

用成龙的话来说,唯一的尴尬就是发现自己好像出国了,其实好像没出国。对于未来,成龙依然充满希望。她深信回国后会找到薪水更高的工作,在婚恋市场上比同龄人更有竞争力。“毕业后,我会尝试在澳大利亚工作两年,积累经验。这里蓝领工人的平均年薪为5.6万澳元(约合人民币27万元),是工人的天堂。”

教育一直是澳洲第五大出口产业,贡献值几乎等同于黄金。疫情发生前,教育行业为国家经济创造了400亿美元的收入;疫情爆发后,这一数字骤降至220亿美元。公开数据显示,2019年9月澳大利亚学生签证持有人有165149人,但在2022年同月,这一数字下降了53%,为78234人。

总部位于悉尼的澳中学习小组一直为中国学生提供国际教育支持服务。澳中研究小组负责人伊冯·麦克阿瑟(Yvonne McArthur)透露,他们的生意比疫情前下降了约70%,几乎“摧毁了整个行业”。新星教育移民中心墨尔本分部主任Kirk Yan坦言,近两年的留学申请量已经接近腰斩。

随着中国学生数量的减少,一些澳大利亚大学正面临严重的财政困难,不得不削减薪水、教师和工作人员,并放弃一些学科,这将严重影响该国的教育和研究。

澳大利亚急需国际学生,尤其是中国学生。根据普华永道的统计,学生每花费1澳元学费,也将为该州经济贡献1.15澳元。

澳大利亚国际教育学院首席执行官霍尼伍德表示,直到2022年11月澳大利亚总理艾博年在巴厘岛会见中国领导人后,中国学生的申请数量才“大规模”增加。然而,学生签证申请数量尚未恢复到疫情爆发前的水平——三年来,印度新学生签证申请数量首次超过中国。

谈及“学术膨胀”的话题,Kirk Yan指出,虽然这两年“反向留学”和“富水”成为热词,但还远未“泛滥”。毕竟只有金字塔顶端的家庭才会选择送孩子出国留学。

“从QS毕业生就业竞争力排名中可以看出,澳大利亚的大学表现出色。在全球就业最好的十所大学中,澳大利亚占了两所,其中悉尼大学排名第四,墨尔本大学排名第七。澳洲大学在受雇主欢迎方面也名列前茅。“Kirk Yan告诉《凤凰周刊》,出国留学不仅仅是为了拿到海外文凭,更是为了提高外语水平,扩大社交圈,开阔国际视野。”现在除了热门的会计、IT专业,护理、社工、教师、律师的咨询也明显增多,证明了中澳留学生的选择更加多元化。”

留学澳大利亚,仍要防范隐性风险

1月25日,塔斯马尼亚著名景点布鲁尼岛举行了一场特殊的告别仪式。人们将象征休息的白放在灯塔湾岸边,纪念2021年11月7日在此溺亡的16岁中国少年哈里。

悲剧发生前,他已经在塔州首府霍巴特的一所中学学习了三年。事发一年多后,他的朋友们终于等来了官方的尸检报告,确认他是在潜水时被缠绕在脚踝上的尼龙线溺死的。事故发生后,负责照顾哈里饮食起居的当地寄宿家庭也受到了调查——他们为什么允许他一个人去潜水?

对于未成年留学生,如果选择校外住宿,一定要选择寄宿家庭。随着留学生数量的增加,寄宿家庭的“素质”也是参差不齐,无论饮食、语言、文化、生活习惯,都存在差异和隐患。

此外,前面提到的“反向留学”也在让留学生的身份尴尬。像大多数考虑出国留学的人一样,中国学生也期待在出国前结识澳大利亚同龄人,体验当地的社会习俗,实现跨文化交流。

但实际上,因为当地大学想要创收,所以有些课程从一开始就是为了吸引国际学生,尤其是商业、经济、金融、会计等领域的硕士课程。此外,中国学生期望与当地同学打成一片的情景并没有出现——许多人发现自己几乎与非中国学生隔绝,并感到失望。

即使把留学生和本地学生放在一起,友谊也不一定会自动形成。曾在悉尼一所大学读本科的莫娜说,即使在男女混合的教室里,社交也是完全分开的——中国人和中国人坐在一起,而本地人和本地人相处。在私下交谈中,每一方都在抱怨另一方。在中国的学生经常感到被当地学生冷落和排斥,而一些当地人对中国学生的存在感到不满。

更别说中国留学生还面临着很多生活问题,而澳洲大学却无力应对。这些问题包括打工时与雇主的纠纷、租房时与房东的纠纷、对国家法律制度的无知、无法获得心理咨询等。

更“看不见”的风险来自于近年来盛行的“中国”。

例如,澳大利亚政府2021年提出的《大学反外国干涉准则草案》允许国内大学生接受训练,发现校园内的“外国干涉威胁”,并向当局报告。这被普遍认为是针对中国的。在面向国际学生的定向项目中,悉尼科技大学将指导学生如何报告其他学生受到的恐吓和监视。

早在疫情爆发前,悉尼大学副教授Salvatore Babones就发表了一篇主题为“中国留学生热潮及其给澳大利亚大学带来的风险”的论文,该论文声称,一些澳大利亚大学正在玩火,越来越依赖于留学生,尤其是中国留学生的收入。一些欧美媒体也火上浇油。“为了增加收入,澳大利亚大学牺牲了自己的价值观,甚至国家安全。”

澳大利亚习惯于标榜自己是“世界上最成功的多元文化社会”。但随着中澳关系的恶化,国内一些政客会将所有与中国有关的话题政治化,比如一些中国留学生因隐瞒军训被驱逐出境,一些澳大利亚研究机构暂停与中国机构的合作等。尤其是疫情期间,针对中国人和亚洲人的歧视性言论和行为增多,导致很多中国留学生不愿意去澳洲留学。

澳大利亚史文朋科技大学名誉教授、中国问题专家约翰·菲茨杰拉德警告说,当两国关系敌对时,从澳大利亚大学毕业的中国学生可能会发现在自己的祖国找工作更加困难。

对此,去年5月,澳大利亚各大学的15名学者向联邦政府发出公开信,呼吁改善对华关系。随后,联邦政府推出了一系列吸引留学生回国的措施,包括免除630澳元的签证申请费,取消每两周40小时工作时间的上限。

新南威尔士大学前校长也呼吁我们关注如何教育每一个大学生,包括十多万中国留学生,而不是制造耸人听闻的舆论宣称“中国干预澳大利亚大学”。“错误的、有偏见的、煽动性的暴力和偏执会把我们引向黑暗的道路。这一切都与我们在中国学生身上看到的正直、友善和能力相去甚远。”

更何况,在华留学生已经成为“经济复苏的关键”,这不仅是“八校联盟”,也是澳大利亚社会的共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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