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白宝军
天亮了,慵懒的晨光不经意间溜进衣帽间,吵醒了正在做秋梦的尚义。衣帽间里住着皇冠、尚义、白里、小蛮腰、夏裤、布袜、老皮七兄弟。老皮就住在衣帽间下面,没事经常会凑过来聊几句。老皮的标题显得庄重而真诚。其实就是一双普通的皮鞋。没人在乎是不是国际品牌,但老皮善于包装自己,打扮得很绅士。你们相处久了,有些还是需要磨合的。在讨论中统一思想,在辩论中达成共识,有的已经达成默契完成任务。
仍然穿着衣服的秋梦有一种特殊的心情。梦镜里的景色和他前几天跟着导演去林场看到的一模一样,只是颜色灰暗,金黄的稻田像是进入了黄昏。
有一个稻草人,戴着一顶草帽,拿着一根长杆,上面有一条像旗帜一样的丝带。秋风不停地摇曳,黑炭般的乌鸦和麻雀都不敢靠边,只在林边来回盘旋,乌鸦不时“嘎,嘎”的鸣叫。
乌鸦似乎在说:“我饿了。该吃晚饭了。你怎么还不下班?”稻草人穿着一件破旧的夹克,已经被风雨侵蚀,沾满了泥土。款式和和尚的衣服没什么区别,但是面料的质感就大不一样了。
稻草人在特定的时间、特定的岗位、特定的职能行使特定的权限,保护农民秋天收获的果实。虽然没有什么思想、观点和科技含量,但也尽力产出一点微薄的价值。
尚义有思想,有主见,属于见多识广,见过大场面的尚义。有时尚的衣服也很欣赏自己做的,就是一件普通的深蓝色灰色外套,彰显中庸,凸显当下。我去过优雅厅,多次和导演一起参加几十人甚至上百人的会议,摄影前频繁亮相,参加过几次宴会也不失气场和优雅。同时,经常深入基层,走进林场村,了解群众的需求和期盼,打通服务群众的“最后一公里”。
迎着晨曦,尚义伸了个懒腰,打了个哈欠,喃喃自语道:“醒醒,新的一天开始了。”
“你在说什么?对我来说很吵。\”
靠在衣服旁边休息的夏勉强睁开了惺忪的眼睛。
“该起床了,太阳晒屁股了,该上班了。”尚义半开玩笑的话告诉夏该起床了。
“哦!起来吧,昨天累死我了,跟过草地没什么区别。要不是主任坚持,我早跑回去了,今天还不知道要走多少路。”夏裤了一声,醒了。
原来公司的丰田农场要建高标准农田,主任本着实事求是的原则,先去现场查看,掌握第一手材料。可能是导演昨天在农田里走得太远,一脚深一脚浅,用杂草的绿浆和一些露土盖住了夏裤的裤脚,导致夏裤投诉。
“你!这是什么?刚刚努力了一点就在抱怨。看看我的老皮。也是众所周知的三关节皮鞋。无论在大街上还是办公室的走廊里,走到哪里都是打地铺。是与时俱进的振兴发展之路。你可以在农田里散步。唉,完全变成了水泥鞋。怎么会不好意思呢?”
大家都没有在意那些蛰伏在门角的牛皮鞋,都感受到了一种深深的感动。往日锃亮的皮鞋此刻只是显得黯淡无光,也可能是导演回家太晚或者太累了,还没来得及收拾就上床睡觉了。老皮难受一晚上不是个滋味。估计他是在一个喜忧参半的梦中度过了漫漫长夜。
街上传来出租车的鸣笛声,还有商贩微弱的叫卖声。冉冉冉冉升起的朝阳冲走了小镇夜晚的噩梦。衣帽间的成员陆续醒来,占据了最高的皇冠,也就是俗称的帽子。这里的皇冠很有时代感,有深度,有思想,有观点,有高度,有宽度,有远见。这是一顶不寻常的帽子。你不能通过声音来判断这个人,因为王冠有一个习惯,说话之前先咳嗽一下,好像在提醒大家,这几乎就像老师在讲课之前让学生站起来一样。他不慌不忙地向每个人打招呼:
“大家都醒了,都睡得很好,不是吗?”
“昨天我们一起劳动,和主任一起去了最远最偏远最穷的丰田农场。我们发现了许多问题。虽然经历了很多困难,但我们拿到了改造低洼地、建设高标准农田的第一手材料,这是可喜的。”
“得了,别给我们讲那些冠冕堂皇的说教。你敢站在那里说得好像很容易似的?”
夏的冷嘲热讽打断了储君们演讲的话语。夏要讲的时候,带着几分放松的腰带通常会甩出一句话,用夏的语言连接起来。
“储君大哥,你真的不知道还是不知道,昨天去了黄昏。已经又累又饿,差点把夏装裤子弄丢了。没有别的办法,我急中生智,赶紧紧紧扣上眼睛把夏裤拿回来。”
稍微停顿了一下,带继续说:“以后不管谁说什么,什么道理,什么神秘理论发表出来。能否设身处地,能否理论联系实际,能否考虑我们面临的困难,具体问题具体分析?一切言论和思想都要以解决工作生活中的矛盾和困难为前提。”
“哦,你睡了一觉后做了什么梦?我梦见了一位大师,我让你醒悟,让你开悟。我能说出这么多富有哲理的话,却一夜不见你!”
平日里温文尔雅的白衬一字一句的调侃着皮带。
夏听到白麟的话,顺口答道:“不要看不起人,不要看不起带的薄,但他总是尽自己的责任。别说是中流砥柱,还起着承上启下的作用。无论遇到多大的麻烦和困难,你都很放松,能根据情况完成任务。环境越困难,我们越能帮助你们。这不是我们的好伙伴吗?我们应该为有这样的哥们和朋友而骄傲。不要鸡蛋里挑骨头,多一些关心,多一些支持,多一些帮助。”
夏天的裤子和腰带,很多时候都是互相帮助,互相补充,达到一种默契。说白了就是统一战线一起完成主任交办的任务。
球队的衣服和白衬应该说是黄金搭档,比夏裤和腰带的利益关系强多了。尚义和白琳无论走到哪里,气质和搭配都堪称完美。尚义为人随和,平易近人,而白林总是装清廉,要在社会上做出留下清白的榜样。白琳在工作生活中确实找不到任何污点,获得了团队的一致好评。有时候团队成员也会冷嘲热讽,就像老皮的一句话:“温室里的弱苗,花瓶里的玉兰,没有经历过什么风雨。”直奔主题,捣乱。尚义和白琳的配合是如此默契。
那是前年的秋天。五华山来的时候,农田里的大豆、玉米、水稻都熟了,又是一个丰收年。林场的农民在朋友和亲戚的帮助下非常高兴地回到了仓库。东北人在庆祝收获季节时总是邀请朋友和亲戚与邻居一起吃饭。他们应该喝什么样的酒?他们当然要喝东北的红高粱酒,划根火柴烧50度以上的那种白酒。就是这种酒,能让你哭,能让你笑,能让你唱,能让你喊,能让你说大话。总之就是这个酒让尚义相当尴尬。
酒引三轮,菜引五味。东北的高粱烧的桌子上的人眼睛和脸颊都红了,舌根有点硬。有人曾经说过,这才刚刚达到高潮。不这样喝,就体现不出东北人的豪爽和实在。可以互相敬酒,表达自己最开心、最有趣、最感恩的心情。
不知道什么时候,尚义发现自己的前襟被这种高粱酒打湿了,有明显的湿痕。更可气的是,里面还混了几滴黑酱油,像浑浊的小溪。一个从未发生过的事件,也可以说是突发事件,让尚义很没面子。就算他身边没有人注意到这个小变化,也绝对不可能。
他急中生智,采取应急预案应对突发事件。敞开心胸,哈哈,终于敞开你的战线,让白琳走向前台,在错误的地方面对复杂、刺激、欢快的场面,应付庆典的场面。
事后尚义总是自责,任何场合任何环境都不能失礼!大意失荆州!好在有白衬的大力支持,并没有造成什么负面影响。相反,它和人民呆在一起,平易近人,没有官职,不官僚,足够有趣,得到朋友的社会赞誉。白里子没什么感觉,但是你要一直觉得你做的一切都是对的。一个团队的每个成员都有优点和缺点,但是在向一个目标前进的时候,一定要取长补短,紧密团结,形成一个没有缺点的团队。白里子就是这么想的,也是默默无闻的做,桃李自生自灭,什么都不说。
面对大家对白里子的嘲讽,尚义丝毫不让步,一本正经地发表自己的看法,有点像总结发言:“我觉得这场解放思想的大讨论该告一段落了。是不是该统一一下思想,不要总是面红耳赤,汗流浃背了?”补齐短板是必须的,发挥自身优势也是必须的。同样在一个团队中工作,我们每个成员就像运转一台机器各个部件的螺丝钉,缺一不可。不要说谁伟大高尚,不要说谁庸俗狭隘,因为每个成员的能力都是有限的。他只要遵纪守法,没有精确的标准严格区分好坏,但他的工作和生活轨迹性质不同,工作时期不同,但他在社会上可以尽职尽责。就像一首歌里唱的那样,只要每个人都献出一点爱,这个世界就会变成一个美丽的世界。“尚义说话有理有据,步步为营,充满感情,一扫刚才的不快空。
世界上有两个大问题,一个是把自己的思想灌输给别人的思想,一个是把别人口袋里的钱装进自己的口袋。难题就是难题。在做的过程中,大家不断创新方法,寻找解决的方法。当然,解放思想是解决这两大难题的法宝。没有直接、简单、粗暴的关于打扮的说教,而是委婉的说法,润物细无声的讲道理,让大家没有理由不接受打扮的想法。
“精彩,精彩。”平时沉默寡言,根本不刷存在感的布袜,几乎被大家遗忘。我不知道他们今天早上为什么会发光,他们的话语中充满了自信:
“我不是在做演讲!只是大家一言一语的交流,让我更加深刻的理解了当今社会的发展。我出身布衣,特别珍惜大家一起工作的机会。很难得,也不知道能朝夕相处多久,就各奔东西了。虽然我的角色可有可无,也没有什么出彩之处,但我愿意为我们团队的发展尽一份绵薄之力。”布袜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继续说道:“我私下里经常想,在这个飞速发展的社会里,需要一个细致的分工。这种分工完全取决于我们自己的水平和能力。大家都是明眼人,都能看清楚。真金不怕火炼,但金子总会发光。平庸之辈烧一根火柴,他就干不了他的工作,不能履行他的职责,他就快出局了,我们兄弟也干不了。”
衣帽间出奇的安静,大家都屏住呼吸听着,也可能在想别的事情。布袜子继续平静地说:
“每个成员在每个岗位上都有自己的职责。只有全心全意去做,才能保证我们团队的有效正常运转。你不想有人取代你的位置,对吗?我们主任不能穿皇帝的新衣出门!”
大家对此都笑了。反正大家还是喜欢这个小哥哥的,喜欢他低调的态度和务实的工作作风,也愿意带着“我不一定要成功,我一定要成功”的心态默默无闻的当扫地僧。
这时,衣帽间外面传来脚步声。不知道谁赶紧说:“主任来了!””话音刚落,衣帽间的门开了。耀眼的阳光扫过每个角落,一天的工作开始了。
2022年11月12日双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