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欧封建经济的主要起源是日耳曼氏族公社制度,这是与罗马奴隶经济完全不同的经济形态。但由于西欧的封建经济制度可以说是建立在罗马衰落的基础上的,所以理论上不可能不受罗马社会经济形态的影响。但是,德国人接触到的罗马已经可以说是衰退了,不再是曾经的日不落帝国。所以他们接触到的罗马奴隶制并不是典型的那种性质的奴隶制,而是封建奴隶制。这也是我们理解奴隶制的一个关键点。由此看来,西欧的封建经济一般有两个来源,一是德国所有制,二是衰退中的罗马奴隶制。
从另一个角度看,西欧封建制度的形成和不断演变,是日耳曼制度和罗马制度融合的过程。一般说来,新的生产关系将从旧的生产关系中产生。封建社会的生产关系也不例外,它是在罗马奴隶制衰落的过程中慢慢出现的。日耳曼人在征服罗马帝国的过程中不断渗透,基本上是从氏族公社到奴隶制的转变,没有自己的封建经济经验,而是不断学习和创新的结果。
日耳曼体系和罗马体系的融合是一个非常漫长的过程。虽然早在帝国强盛时期,我们就通过与罗马人的贸易不断学习,但最重要的融合过程发生在日耳曼人征服罗马的时候。后来征服成功后,进行了改造。比如因为征服者多,很多土地没有分配,有的属于人民,有的属于各种氏族部落。在每个氏族中,耕地和草地通过抽签平均分配到户。后来因为这种分配方式不合理,取消了,采用了新的方式,体现了转型的一面。
德国人所到之处,基本上摧毁了罗马帝国的国家机器。主要原因是德国人政治发展水平低,没有继承复杂的罗马帝国的管理制度这一说。但也正是因为这种传承,日耳曼国家原有的政治结构受到了严峻的挑战。在大政府、大迁徙的过程中,原本简单的制度变得更复杂、更完整、更细致。
更重要的是经济关系的巨大变化。在罗马帝国后期,奴隶制已经衰落,成为一种奴隶耕作制度。德国人征服了罗马,不可能用原来的腐朽制度。所以实际上是聪明的德意志人带着奴隶农耕制度和原始氏族制度离开了罗马。所以我们现在所了解的西欧封建制度,其实有很多氏族制度的残余。
通过对西欧封建制度各个方面的分析,我们可以得出这样的结论:西欧封建制度的源头是在罗马帝国衰落的基础上形成的,并与之密切相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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