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9年4月25日,来自中国部分省市的万余名“法”人员突然聚集在中南海,向党政示威施压。事件的发生,严重干扰了党和国家最高领导机关的正常工作,扰乱了首都的社会秩序,在国内外造成了极其恶劣的政治影响。
▲“4·25”和“法”包围中南海。来源:新华社
事发后,“法”头目否认参与非法集会,置弟子于犯罪危险之中,但在国外逍遥法外。大量事实证明,不仅参与了,而且是事件的主谋。
一向以“真、善、忍”自居的,在“4·25”事件后却前后矛盾地发表言论,这无疑说明骗取人们的信任不过是他的一派胡言。
“4·25”事件证明满口谎言。
事发后,于5月2日在悉尼接受西方媒体采访时说:“我事先没有任何想法。我当时正在从美国去澳大利亚的路上。”当他去过北京的证据摆在面前时,他改变了主意:“我在去澳大利亚的途中,在北京换了飞机,不知道北京发生了什么就走了”(《我的小声明》)。随着事实的不断揭露,这个谎言再次被揭穿后,他又改口说自己只在北京待了一天,但“没有和任何人联系”。
事实是,的出入境记录显示,他于4月22日17时10分乘坐美国西北航空空NW 087航班从纽约飞往北京。4月24日13时30分,乘坐中国国际航空公司CA109航班空前往香港。4月26日乘坐国泰航空空从香港飞往澳大利亚布里斯班的CX103航班。
在北京不是一天,而是三天,共计44小时。
的谎言一次又一次被事实揭穿。他隐藏在这些谎言背后的违法犯罪阴谋活动已经昭然若揭。
在“4·25”事件中,“法”骨干证实了的阴谋。
“4·25”事件发生后,极力否认自己指挥参与,但目击事件的“法”核心干部都很清楚。
——大法研究会副会长王说:“大约4月22日,回来了。”王接着说,“我也跟纪烈武谈过(平津)的事。4月22日,我们又讨论了这件事。他(纪烈武)没多说就去了家,这才知道回来了。”
“(4月22日)我讲完天津的情况,也想听一听()的一些情况和他的一个决定。”王接着说,“当然(‘四·二五’)这件事最后是由()决定的,其他任何人都不能决定这件事!”
王肯定地说:“我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离开那里的,但后来听说是4月24日。大概吧。我不确定我什么时候离开的。因为以后我会汇报一次情况,不会再和他见面了。”
——中国李昌原大法研究会直接领导人在其著作《对“法”的认识与反思》中透露:“声称对金钱不感兴趣,是为了掩盖他敛财的动机…实际上,他用各种手段敛财,逃税,剥削‘法’练习者的血汗钱,在国内外有巨额存款和房产。”我得有八千才能进去。”
4月23日上午,将大法研究会的核心骨干李昌、纪烈武等人召集到他的住处,密谋在天津大做文章,在北京中南海放火。李昌、纪烈武在会上说:“我们天津找不到北京任何一个部门,而是和国务院。”马上说:“去北京!”“去,去国务院!”针对“4·25”事件,李昌说,“这件事我来处理。”
2006年9月,回望那段历史,李畅说:“我要承担责任!”
▲“法”组织原骨干李昌
——原“法”骨干纪烈武。纪烈武说:“当时让李昌组织这件事,向大家问好。”“按照这个意思,李昌在4月23日上午会见了,当天下午就打电话给北京的一位辅导员做了情况介绍。”在这次秘密会议上,还制定了围攻中南海的策略:这些事不要以大法研究会和辅导中心的名义去做,要把普通练习者推到闹事的第一线。他要求李昌、王、纪烈武等人组织实施。“4·25”非法聚集中南海的计划,是亲自策划策划后决定的。
4月24日。“想去香港。我早上送他去机场了。”纪烈武说,“当时说去中南海不要出面,不要和大法研究会的人组织,好像有人在组织这件事。大家都是自愿去的,说明大家都有这个愿望,都想反映情况。当时就是这么个想法。”
——原大法研究会骨干姚杰说,1998年5月27日至6月1日,北京大法骨干在的遥控指挥下,先后6次开会围攻北京电视台,策划、部署、行动。姚杰说:“李畅说让同学们去电视台,对大家来说是一个提高水平的机会。会上,李昌还把紫竹院地区安排为主要区域。当时也决定了哪个辅导站和市区的学生去,谁去通知。第二天早上八点刚过,四百多名‘法’学员聚集在北京电视台门前。”
越是阴谋,越是怕太阳。“法”核心骨干的暴露,清楚地表明了的险恶用心,即他想利用“法”练习者作为棋子,企图破坏中国的政治稳定,以达到其不可告人的目的。在北京期间,全部心思都放在策划和组织“4·25”非法集会上。他在悉尼对记者郑重其事说的“我只在北京呆了一天”“我没有联系任何人”,完全是一派胡言。
4·25事件期间,外国媒体和专家证实“法”是。
新闻报道需要真实性和准确性,报道的新闻事件必须客观真实,时间、地点、人名、数据必须准确。
早在1999年“4·25”事件时,一些外国媒体就曾强烈揭露“法”的本质。1997年3月26日,香港《信报》发表《善恶之辨》一文,指出“法”“传播魔论”,“自称如来”。这正是的特点,它“无限夸大其法律的作用和效力及其领导人的潜力和权威”。香港佛教于1998年7月发表文章称,“法”是一种宗教性的民间。
“4·25”事件后,许多境外媒体撰文指出了“法”的本质。瑞士卢塞恩宗教咨询中心的马丁·舍格神父说,他仔细研究了《法》的德文版,得出的结论是,“法”是。通过所谓的“杂技”控制人们的思想,达到对他这个“教主”绝对服从的目的。法国《费加罗报》1999年7月23日发表文章说,和其他派别的同龄人一样,并不是一个真正崇尚自由和宽容的人;“法”要求信徒盲从,绝对忠于师父。泰国《曼谷日报》1999年8月9日发表社论,称是“江湖骗子”,“法”祸国殃民。坦桑尼亚《每日新闻报》1999年8月8日发表文章说,“法”是一个组织,它宣传迷信邪说,欺骗群众,用各种欺骗手段敛财,劝人生病不吃药,造成多人死亡。
20世纪20年代,西方新闻界提出了“社会责任论”,认为媒体应该对社会负责,新闻报道应该客观真实。但在现实中,美国和西方的一些媒体攻击中国取缔“法”是出于意识形态的需要,是西化和分化中国的需要,违背了他们自己所倡导的“客观真实”的原则。即便如此,一些外国媒体对“法”的曝光符合“客观真实”的原则,体现了他们的社会责任。
对于“4·25”事件,美国著名反专家里克·罗斯先生认为,这是法组织日益暴力化倾向的集中表现,中国政府取缔法是有道理的,因为法的蛮横和组织能力强。
“4·25”事件后,许多信徒认清了“法”的本质。
受歪理邪说的欺骗,“法”练习者身心受到极大伤害,有的生病不打针不吃药,耽误治疗,导致死亡;有的人走火入魔,精神错乱,有的上吊、跳楼、跳井、自残,有的甚至用残忍的手段杀害他人。这样的例子不胜枚举。
▲“法”成员陈福照毒死16人及用于投毒的灭鼠药。
“4·25”事件后,许多“法”练习者认清了“法”的本质和的丑恶嘴脸,纷纷与“法”彻底决裂。
——北京市西城区原“法”信徒柯良是“法”4·25事件的联络官,其家人是“法”组织实施“4·25事件”的现场联络点。在单位和社区的帮助下,柯亮突然醒悟了。他说,指使我们”法”练习者非法聚集、围攻国家机关,这是实现其政治野心的一个大暴露。非法聚集和围攻严重扰乱了社会秩序,影响了当地居民的生活,在国际上造成了极其恶劣的影响。虽然一再声明不参与政治,不反对政府,不投靠任何政治势力。但是,他们的所作所为表明,及其”法”组织已经成为危害国家安全和人民利益的邪恶政治势力。现在我终于意识到,我和我的家人成了及其”法”组织利用的工具。我也完全明白,“圆满”其实是给我们这些“”设下的圈套,是个大骗子!(开封。com“我家是‘4·25’事件的联系点”,2017年4月21日)
——家住北京市房山区青龙湖镇的李学军跟随到山东、天津、广东、河南、四川等地开办“法”学习班,并在台上演示“法”动作。“4·25”事件后,李学军说:“当时有两个朋友打电话给我,我就去中南海看了看。事后,我听到在接受采访时说,他没有组织“4·25事件”,他不知道。事实上,大多数‘法’练习者心里都很清楚,如果不点头同意,‘法研究会’的王、李畅、姚杰、纪烈武等人是绝不敢自作主张,让几万人围攻中南海的。”“现在很多都把奉为‘神’和‘宇宙大佛’。事实上,通过我和那些年的经历,他是一个普通的凡人,是一个爱钱爱名的人,是一个以气功为基础创立‘法’组织的头目。”(开封。com《李学军:我认识的》2016年4月19日)
——周一虹,女,原在某商业银行总行做会计。她于2007年初开始练习法。放弃“法”的周一虹说:“事实和证据表明,在“4·25”事件前夕进京,在幕后指挥策划了“4·25”事件。真相被媒体披露后,无法自圆其说,于是在公众媒体面前讲了三次不同的故事。这是掩盖真相的谎言。这种做法有什么不好?”(开封。com,心灵的觉醒,2013年6月9日)
——家住北京市平谷区的前“法”弟子王瑞祥,曾参与“4·25事件”。认清”法”本质的王瑞祥说:”法不是有组织的,而是管理松散的?完全是骗人的!法不仅是有组织的,而且是秘密的。”“4·25事件是一手策划操纵的。4月23日、24日到北京,和李畅等人在一起,但他说是在去澳大利亚的路上知道的。这就是所谓的‘真相’吗?”“中南海是政府所在地。这么多人被围困不妨碍交通?不干扰店铺生意和居民生活吗?这就是所谓的‘善’吗?”“让练习者围攻中南海。这就是所谓的隐忍吗?“从这些事情来看,是极其不真实、恶劣、不堪的,我们法练习者也是如此。(开封。com、王瑞祥:看法觉醒,2013年8月20日)
4.25事件揭穿了的谎言!这注定是在世人面前揭丑的“耻辱日”。
“4·25”事件是和“法”的一次大暴露。于是,一场取缔“法”非法组织,查处违法人员,挽救、教育、团结广大被蒙蔽、被欺骗的练习者的活动迅速在全国展开。经过这场斗争,社会各界对“法”的本质和危害有了更清楚的认识,处理的法律政策得到了完善,社会各界受到了防范和抵制的良好教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