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季创作比赛#
1953年3月,斯大林去世。在击败众多竞争对手后,赫鲁晓夫在苏联达到了权力的顶峰。
但需要指出的是,摆在他面前的是一个彻头彻尾的烂摊子。
对于当时的时局,有严重“”倾向、曾任CPSU宣传部部长的雅科夫列夫在《一杯苦酒》中指出,“赫鲁晓夫继承了一个可怕的遗产”。
《一杯苦酒》中文版封面《一杯苦酒》中文版封面
坦白说,Jakovleff的叙述可能有些夸张。但不可否认的是,如果“斯大林模式”继续下去,苏联很可能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
换句话说,只有促进政治和经济体制的全面改革,我们才能使国家回到正轨。
那么问题来了,赫鲁晓夫为什么要在进行改革之前“全盘否定斯大林”?「全盘否定斯大林」有哪些得失?应该如何评价赫鲁晓夫领导的改革?我查了一些资料,然后我会和你简单谈谈。
1)改革前奏:“全盘否定斯大林”对赫鲁晓夫来说,要有效实施改革,不仅要牢牢掌握国家最高权力,还要彻底打消苏联各界人士对斯大林的个人崇拜。
原因很简单。只有彻底揭露斯大林模式的严重弊端并加以否定,才能给人们支持改革的信心。
所以“全盘否定斯大林”一直是赫鲁晓夫执政的一大标志。
1)上任初期的“解冻”措施
事实上,早在1956年2月CPSU第20次代表大会召开之前,他就在有效巩固其领导地位的基础上,推行了一系列带有“斯大林化”意味的“解冻”措施。
先是“大清洗”运动的实际执行者、克格勃的长期领导人贝利亚(1899-1953)被捕并被处决。
坦率地说,铲除贝利亚不仅有效地稳固了赫鲁晓夫的领导地位,也为随后的政治体制改革扫除了一个巨大的障碍。因此,许多俄罗斯学者将“贝利亚之死”视为“苏联一个恐怖时代结束的标志”。
其次,了冤假错案,释放了大批政治犯。资料显示,截至1956年8月,全苏联数百万人获得自由,重返家园,大清洗时代的受害者得到。
客观地说,释放政治犯、改造他们的措施,给整个社会注入了一剂强心剂,其积极影响不可低估——“至此,广大人民群众和干部的政治恐怖已经消失,社会生活逐渐走上正轨。”
第三,为了使苏联社会“更加安全”,赫鲁晓夫不仅改组了国家安全机关,还进一步改进和完善了司法制度,检察机关的职权得到恢复。
此外,一直让民众紧张的内务部,在1954年被分解为国家安全委员会,被“降格”为“一个负责维护社会整体秩序的普通机构”。
第四,苏共在提出“加强社会主义法制”口号的同时,组织理论家对斯大林“国家越向社会主义前进,阶级斗争就越尖锐”的错误观点进行了严厉批判,有效地缓解了当时蔓延全社会的紧张情绪和压抑情绪。
第五,苏联的经济体制进行了广泛的调整和改革。
在1953年召开的九月全会通过的《关于进一步发展苏联农业的办法》中,相继提出了增加农业投入、提高农产品收购价格、降低自留地产品税额和销售任务等政策(扩展阅读:理性讨论:如何评价20世纪50年代的苏联垦荒运动?)。至此,苏联的农业改革正式拉开序幕。
与此同时,CPSU不仅对民族工业进行了一些调整和改革,还扩大了参加共和国企业的权限。
1954年10月,《关于改进国家机关工作办法的决议》提出了精简机构和行政人员、整顿会计、报表和计划等改革措施,并将其作为“保证国家机关工作根本改进的第一步”。
第六,全面改革国家政权机关和党政领导制度。
根据反对个人垄断和实行集体领导的原则,CPSU委员会实施了相当多的改革措施。其中,从1941年开始,斯大林“党政不分”的局面彻底消失。
斯大林去世后,马林科夫出任书记处书记兼部长会议(相当于总理),但仅几天后,他主动辞去书记处书记职务,委员会的相关工作由赫鲁晓夫等五人共同主持。
党政最高领导职务的分离,在很大程度上有效地捍卫了集体领导的原则,杜绝了决策过程中可能出现的主观主义和集权现象。
此外,根据恢复党内生活正常化的需要,CPSU恢复了定期召开党的代表大会和全体会议的制度。
2)拉开了“全盘否定斯大林”的序幕。
随着“解冻”改革的不断深入,“全面否定斯大林”被赫鲁晓夫提上了正式议程。
但是,需要指出的是,他对斯大林的公开批评并不是从CPSU第二十次代表大会开始的。
资料显示,早在1954年,赫鲁晓夫就在滨海边疆区的一次公开演讲中指出,“党目前面临的一项任务,就是收集斯大林时代被破坏和轻率消耗的人民信任的善意。”
次年4月,他在农业工人会议上再次向斯大林“全面开炮”。
赫鲁晓夫在回忆录中写道,“他为什么要全盘否定斯大林?”“面对成千上万被枪杀的人,我感到不安。”
于是,他怀着为无辜者恢复名誉的崇高责任感和正义感,“在CPSU第20次代表大会休息时鼓起勇气,向CPSU团提出了反斯大林个人崇拜的问题”,即发表了著名的关于个人崇拜及其后果的“秘密报告”。
二十大后,这份“秘密报告”在国内外引起强烈反响。比如在斯大林的“故乡”格鲁吉亚,就爆发了多次大规模骚乱。
面对来自东方集团的内外压力,他不得不在随后的讲话中多次赞扬和肯定斯大林。然而,在1961年10月召开的CPSU第22次代表大会上,赫鲁晓夫再次掀起了“公开批判斯大林个人崇拜”的高潮。
总之,受限于国内外形势,赫鲁晓夫有时会做出一些“软”操作。但总的来说,他上台后,对个人崇拜、对法制和集体领导原则的肆意破坏,一直是持严厉批判态度的。
2)“全盘否定斯大林”的意义在今天看来,“全盘否定斯大林”这一举措不仅揭露了斯大林模式客观存在的严重弊端,而且进一步巩固了赫鲁晓夫的“改革之路”。
首先,苏联人民逐渐认识到“个人崇拜”只是“斯大林模式”的产物。
坦率地说,“领袖崇拜”的心态与其说是出于对国家领导人的尊重和爱戴,不如说更像是“一个过于集权的政治经济体制”的产物。
对于“领袖崇拜”现象,铁托认为“这是一种制度的产物”,“这不仅仅是一个人格崇拜的问题,而是一个使人格崇拜得以产生的制度”(延伸阅读:为什么南斯拉夫曾经选择与苏联竞争?)。
东德最后一任总理汉斯·莫德罗在《我眼中的改革》的序言中也表达了类似的观点。
他认为,“斯大林模式”使CPSU“失去了在各方面不断创新的有效民主机制”,“最终让我们的模式最终陷入崩溃”。
从广义上讲,“缺乏民主”的直接后果是“赋予领导人个人独裁的地位和权力”,进而在社会各界掀起一股“领导人个人崇拜心态”,即“将个人的作用绝对化”。
“比如某员把党和国家的希望、追求、理想寄托在自己的领导人身上”(延伸阅读:为什么很多东德人不惜一切代价跨过柏林墙?)。
由于“缺乏民主”和“领导人的专制独裁”,苏联党内和各级人民“再也不敢说真话了”:
“比如开会,大家只是点点头,什么都不说。”“许多人非常悲观。每个人都想到并看到了这个问题,但没有人有勇气在公开场合说出来。大家说话鹦鹉学舌,谨小慎微,因为没人愿意捅破窗户纸。”
其次,苏联等社会主义国家也逐渐认识到,“斯大林模式”并不是唯一正确的发展模式。
从发展的角度看,“领袖崇拜”不仅制约了苏联社会各个领域的发展,也严重阻碍了其他社会主义国家的经济建设进程。
因此,“全盘否定斯大林”既能根除各界人士对领导人的个人迷信心态,又能促进人们对社会主义模式多样化的探索。对此,波兰统一工人党第一书记戈穆尔卡评论说:
“社会主义的形式也可以不同。它可以是在苏联产生的形式,也可以是我们在南斯拉夫看到的形式,或者是其他不同的形式。只有通过建设社会主义国家的经验和成就,才能在一定条件下产生最好形式的社会主义。”
说明苏共二十大后,南斯拉夫、匈牙利、波兰、捷克斯洛伐克等东欧社会主义国家,在充分结合自身国情的基础上,相继开始了独立的社会主义发展尝试(延伸阅读:概览:东欧剧变的前世)。
第三,推进思想解放,活跃理论研究,为改革创造了舆论条件。
理论的创新和发展是推动体制改革的重要因素。对此,赫鲁晓夫在《秘密报告》中指出:
“在斯大林永远正确、他能为所有人着想的舆论环境下,理论不可能发展,只能是僵化的教条。每个人都听从斯大林的指示,按照斯大林的理论办事。其他社会主义国家都离不开斯大林总结的‘普通法’。”
总之,通过“全盘否定斯大林”,人们的思想得到了解放,围绕改革的理论讨论日益活跃。
从发展的角度来看,这样的选择对国家的全方位改革起到了关键的推动作用。
3)赫鲁晓夫改革的历史作用坦率地说,赫鲁晓夫领导的这场改革严格意义上很难说取得了成功。
但不可否认的是,它不仅在苏联改革史上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印记,在很多方面也有值得肯定的地方。
首先,这次改革活跃了苏联的社会氛围,鼓舞了人们,给苏联留下了谁也抹不去的理论遗产。
一些苏联学者认为,这一改革“符合社会发展的成熟和需要。改革给当时的苏联造成了地震,产生了国内外关系的良好变化。”
戈尔巴乔夫成为国家最高领导人后,曾多次在公开场合谈及这一改革的积极意义(延伸阅读:为什么戈尔巴乔夫的全方位改革实际上分裂了苏联?)。
例如,在《改革与新思维》一书中,他写道:
“CPSU第二十二次代表大会是我们历史上的一个重大里程碑,它为社会主义建设的理论和实践做出了巨大贡献。在会上及会后,我为使国家走上正轨,推动我们的国家摆脱斯大林个人崇拜在社会政治生活中产生的各种消极因素做出了巨大的努力。”
事实上,即使在下台后,戈尔巴乔夫仍坚称CPSU第二十次代表大会是“摆脱极权主义的第一步”,并称赞赫鲁晓夫是“推动改革进程的第一个先锋”:
“赫鲁晓夫留下的主要是让斯大林主义名誉扫地,这是改革开始的前提和条件之一。因此,我承认改革与赫鲁晓夫的所作所为有关。总的来说,我对他的历史作用评价很高。”
其次,改革在一定程度上促进了苏联经济理论的显著发展。
斯大林时期,“领袖崇拜”严重束缚了人们的思想,使僵化的教条主义在各行各业盛行。因此,社会主义理论的发展陷入了长期停滞。
第二十次CPSU大会后,斯大林的垄断理论宣告终结。在这样的背景下,他所撰写的《苏联社会主义经济问题》、《政治经济学》等教科书中提出的经济理论观点“不再是神圣不可侵犯的绝对真理”。
赫鲁晓夫执政期间,关于经济体制改革的讨论一直很活跃,特别是关于商品和货币的关系,苏联学者提出了许多新的观点。
尽管由于历史的局限性,这些经济理论存在着一些缺陷和不足,但不可否认的是,越来越多的人正在结合实际情况努力探索新的理论。
因此,有学者认为这一时期是“苏联经济理论的重要发展时期”。
此外,这场围绕经济体制改革的大讨论对东欧社会主义国家进行的经济体制改革也起到了一定的指导作用。
第三,得益于这次改革,其他社会主义国家也相继开始了“走自己的路”的改革尝试。
随着改革的不断深化,赫鲁晓夫进一步指出,各国的社会主义建设“可以走不同的道路,有不同的制度模式”。
原因很简单。在“全盘否定斯大林”的过程中,赫鲁晓夫认识到“苏联早就把自己建设社会主义的道路和制度模式当成了榜样,其他国家偏离一步是不可取的,否则就会遭到批判、驱逐甚至打压”。
于是,就在各国和工人党组织激烈谴责南斯拉夫“背离社会主义,复辟资本主义”的时候,赫鲁晓夫不仅于1963年8月亲自访问了南斯拉夫,还公开发表讲话说:
“南斯拉夫是先进的社会主义国家,在那里我们不谈革命,而是建设社会主义”,并称赞南斯拉夫的发展是“对总的国际革命工人运动的具体贡献”。
第四,改革本身也取得了一定的成效。
就农业改革而言,1958年以前的一些改革思路和政策措施仍然可圈可点。
由于赫鲁晓夫的农业改革,苏联避免了可能出现的粮食危机和全国饥荒(延伸阅读:概述:什么是“乌克兰饥荒”?)。
数据显示,苏联粮食产量1953年为8250万吨,1954年为8560万吨,1955年为1.037亿吨,1956年为1.25亿吨,1957年为1.026亿吨,1958年为1.347亿吨。
总之,除了几年之外,粮食产量总体呈增长趋势,“使赫鲁晓夫赢得了农业专家的美誉。”
俄罗斯学术界认为,农业改革的成果对赫鲁晓夫在1957年CPSU委员会6月全会上战胜马林科夫、卡加诺维奇和莫洛托夫,并“一致同意留任第一书记”起了重要作用。
经济改革的另一个重要内容,即“工业和建筑业的大改组”,更像是“一次没有经过深思熟虑、仔细权衡和实际检验的改组”
但无论如何,“1957年改组”的出发点是好的,就是“解决部门和地区管理的矛盾。”
从发展的角度来看,这也在很大程度上为后人留下了宝贵的经验教训。
事实上,如何将部门管理和地区管理有机地结合起来,如何充分发挥地方管理经济的积极性,保持和地方政府的有机协调,是当今所有经济转型国家需要解决的最复杂的问题之一。现实情况是,这个问题至今没有得到有效解决。
4)赫鲁晓夫改革失败的原因赫鲁晓夫领导的这场改革没有取得完全成功的原因无疑是多样而复杂的。学术界普遍认为,具体来说,有以下几点:
首先,赫鲁晓夫坚持只要彻底否定斯大林,所有问题都可以解决。
具体来说,“赫鲁晓夫揭露、批判并试图赢得战斗的是斯大林,而不是斯大林主义”,“他真诚地相信,只要揭露斯大林,就能解决过去把社会从极权主义的桎梏中解放出来的所有问题”。
需要指出的是,改革的实质是“消除斯大林模式的负面影响”,是围绕经济、政治乃至社会精神生活领域的全方位改革。
换句话说,如果把改革的重点局限在“全面否定斯大林”上,不仅难以根除“制度性弊病”,而且“更有可能出现一个新的斯大林”。
现实是赫鲁晓夫很难在彻底斯大林模式的基础上进行大刀阔斧的全方位改革。
原因很简单,因为他是“斯大林时代的孩子”。
具体来说,由于意识形态的束缚和大环境的渗透,他“想和斯大林主义决裂,但又不想和这个体制决裂;虽然他一直致力于和这个体系的创造者决裂,但他崇拜的是创始人创造的世界。”
因此,赫鲁晓夫执政期间,无论是体制改革,还是重大的内外政策调整,都出现了一系列的动摇、不一致、不彻底等等。
从旁观者的角度来看,这更像是苏联注定要承受的悲剧,而不是斯大林模式的遗产。
其次,改革从来没有脱离“斯大林模式”的思维框架。
由于赫鲁晓夫的个人经历,在“全盘否定斯大林”的过程中,他“能够感觉到战后一个新时代的到来,但却无力把握战后时代转型的重要契机,深刻改变这种已经不能推动社会经济进步的制度”。
所以,“改革往往是一只脚迈出了走向民主的一步,另一只脚却陷入了教条主义和主观主义的泥潭。”
因为他太追求“一大两大三纯”,即所谓“基层组织越大,公有制程度越好,社会主义经济成分越纯。”
于是,集体农场的规模越来越大,有的地方甚至把30多个“小农场”合并成了一个“超级大农场”。
这意味着集体农庄的管理难度不仅大幅增加,农村的手工业经济也几乎被摧毁。
对此,有学者认为,这一错误思想“是赫鲁晓夫对农民和全体人民犯下的滔天罪行”。
在政治体制改革过程中,赫鲁晓夫先后提出了反对个人集权、加强党的集体领导、加强法制、反对个人专断行为、反对干部终身制和实行干部终身制等意见,旨在进一步推进国家的政治民主化进程。
客观地说,这些改革措施在赫鲁晓夫执政的头几年取得了一些进展。遗憾的是,随着时间的推移,有些改革措施没有贯彻到底,有些被他自己毁掉了。
造成这种局面的原因有很多,但归根结底还是没有从根本上触及其关键点,即摆脱“权力过分集中”的弊端。
所以他虽然推动了干部制度的改革,但始终没有建立起民主科学的干部选拔制度。久而久之,“选拔干部越来越不是以德才兼备为原则,而是以忠于他人、言听计从为原则。”
他反对党政合一,后来又实践党政合一。在担任该党第一书记的同时,他还担任部长会议。他开始了自己对集权的迷信和个人迷信,和斯大林一样,在国外开始了霸权主义。(多读:苏联为什么主动出兵,武力镇压“匈牙利事件”?)。
总之,无论是经济体制改革还是政治体制改革,都没有脱离斯大林模式的束缚。
高度集中的指令性计划经济与高度集中的政治体制交织在一起,成为阻碍体制改革的重要因素。
第三,经济体制改革过程中存在一系列问题。
以1957年的“工业和建设改组”为例。改革后,赫鲁晓夫要调整国家与企业的关系,扩大权力和利益,充分重视商品与货币的关系和经济杠杆的作用。
但现实是,经济管理的重心只是从政府转移到了地方政府,也就是“从一种行政手段转移到了另一种”。
因此,尽管组织系统地分析了部门管理中存在的各种问题,但它不仅没有注意到部门管理的合理核心,而且没有充分解决区域管理和部门管理之间的有机结合。
再加上各种“未经充分试验和准备就仓促上阵”的情况出现,改革并没有达到预期的效果。
简单来说,企业不仅没有建立完善的管理制度,还因为“企业过于分散,权力过于分散”而影响了正常的生产活动。
第四,赫鲁晓夫往往凭借个人主观意愿,依靠行政命令强行推行改革措施。
特别是在执政后期,随着个人领导权的逐步巩固,他的心胸日益膨胀,个人独断专行、唯意志论日益滋长。
例如,盲目扩大玉米,取消农民个人副业,停止使用草田轮作制,通过政治压力在短时间内重组机器拖拉机站,都给农业生产带来了极其不利的影响。
对此,长期为他起草文件和演讲稿的学者费奥多尔·伯拉特斯基(fyodor Burlatski)评论道:
“赫鲁晓夫领导的改革是不完整和低效的。原因是他用传统的行政方法和官僚方法进行改革,不重视人民的作用,没有动员劳动人民为改革而斗争。”
第五,因为改革涉及很多人事变动,很多人的利益受到了侵害。此外,由于事先没有充分考虑,没有妥善安排,改革很难全面实施和进行。
因为他要废除领导干部终身制,要求党选出来的各级领导机关采取“按一定比例频繁更换”的制度。
因此,选举后,CPSU委员会及其团的成员至少被替换了四分之一,1962年,苏联最高苏维埃的代表在选举后被替换了近70%。
此外,他还全面禁止了高级干部每月可观的工资“津贴”,局级干部不再配备司机和可以随意去任何地方的专车。
坦率地说,这种改革是人民愿意看到的,但它在某种程度上失去了官僚和特权阶层的支持。久而久之,他客观上树立了一批“政敌”和“反对派”。
不客气地说,即使赫鲁晓夫推行的改革方案极其正确,也很难完全实施并取得成功(扩展阅读:特权腐败!这是苏联解体的“罪魁祸首”。
5)结语1989年5月,邓小平在会见戈尔巴乔夫时指出,“经过20多年的实践,回首过去,双方谈了很多空”:
“多年来,一直存在着一个对马克思主义和社会主义的理解问题”,“马克思去世100多年来发生了什么变化,在变化的条件下如何理解和发展马克思主义,实际上我们还没有搞清楚”。
在邓小平看来,20世纪60年代的中苏大辩论已经脱离了变化了的历史现实。
从广义上讲,虽然双方都一直宣称自己是“真正的马克思主义”,但实际上都没有搞清楚“什么是马克思主义,什么是社会主义”。
最后,我想说,无论是苏联还是新中国,都不仅“扛”过斯大林模式,而且付出了非常惨烈的代价。
由此可见,首先要做的就是全面摒弃“斯大林模式”,充分发扬我们自己的核心价值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