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迅一生有多个名字,原名周章寿,后改为周树人,字玉山,后改为育才,笔名众多。“鲁迅”是最有影响力的笔名。另外鲁迅还有一些绰号,是别名。
鲁迅最早的绰号是“胡杨威”。这是他小时候邻居给的,意思是矮小,灵活,聪明,调皮。“胡杨”是一只羊,尾巴又短又圆,摇起来很有意思。“胡杨的尾巴”是绍兴方言,意思是孩子聪明、调皮、活泼。有一篇回忆文章,一个成年人曾经在打牌的时候戏弄张寿,问他:“你希望谁输谁赢?”张寿回答:“希望大家一起赢!”引来了大家的称赞:“这孩子真是个‘胡杨伟’,聪明又善良。”俗话说,从鲁迅小时候的外号“胡杨威”就可以看出,他很早就具有善良、智慧、机警的特质。
鲁迅曾被朋友们戏称为“伞”。鲁迅原来的字“玉山”,后来改成了“蔡羽”。他为什么要改?因为“玉山”叫谐音“伞”。小鲁迅自尊心很强,不喜欢别人叫他“伞”,就向父亲提议把“玉山”改为“育才”。父亲觉得不错,就把名字改成了“育才”。
鲁迅有一个笔名何家干,这是他在《申报》副刊《自由谈》上首次发表的散文《逃亡的合理化》和《看打架》中使用的笔名。“何家干”大概是从他小时候的一个外号中诞生的。鲁迅在十二三岁时,就跟随寿先生在三潭印月中学习,同时帮助他做家务。他不仅干农活,还在当铺典当东西,帮重病的父亲买药。他的同学见他很顾家,很能干,就给他起了个外号叫“家事”。这个外号虽然是调侃,但多半是褒奖。后来鲁迅当了作家,就取了“何家干”这个笔名。这是一个由昵称演变而来的笔名,大概是为了纪念童年的经历。
鲁迅在江南水师学堂读书时,他的同学钱给他起了个外号叫“猫头鹰”。钱以为鲁迅平时不修边幅,不爱开玩笑,常常一声不响地坐着,像猫头鹰一样直立着,就给他起了这个外号。前北平大学校长沈在《缅怀鲁迅》一文中对这个绰号作了解释:“蔡羽的话不多,但句句有力。有时候他要笑一两次,笑声很引人注意。宣彤形容他是一只‘猫头鹰’,这正是他不说话不笑时沉默的照片。”看来,沈认为用“猫头鹰”这个绰号来形容鲁迅的风度是相当恰当的。在西方文化中,猫头鹰象征着智慧。智慧女神雅典娜的爱鸟是一只小猫头鹰。然而,中国人视猫头鹰为不祥之鸟,因为它们的叫声不好,而且喜欢夜间活动。但是,钱给起绰号决不是要把鲁迅先生看成一个不祥的人。主要是嘲讽鲁迅的长相,不合群,有点怪异。或许还夹杂着一丝对鲁迅爱思考爱智慧的欣赏。总之,这个外号不是对鲁迅的嘲讽。
“五四”前,一些文学界的朋友,如钱、马语藻等,给鲁迅起了一个“方老五”的绰号。原因是刘半农在这种时候喜欢说“我遇见了鲁迅”,朋友们嘲讽他有点像总说“我遇见了安徽盐商方老五”的势利父亲程,于是“方老五”就成了鲁迅的绰号,周作人、周也被称为“方老六”、“方老七”。从“方老五”这个外号,就可以想象鲁迅在当时文坛的名声。
“白象”是作家林语堂给鲁迅起的绰号。许广平说,鲁迅的老朋友林语堂称鲁迅为“令人担忧的白象”,并解释说,大象一般都是灰色的,而白象是稀有的、特殊的,所以是有价值的、令人担忧的。这个解释有一定道理。但是,林语堂本人并没有解释这个绰号。林语堂精通英语。在英语中,“白象”一词用来形容一件昂贵却无用的物品,不能丢弃,难以维护。当然,这种文章令人担忧。林语堂的绰号“白象”在英文里似乎有点意思,但林的本意绝对不是讥讽,而是隐含着对鲁迅的一点担心。
鲁迅也有个外号叫“鲁疯子”。这是鲁迅在中山大学任文学教务长时许广平给的。这在许禄的通讯集《两地之书》中有所记载。表面上看,这是一个不雅的绰号,实际上却是许广平对鲁迅的绰号。
阿q的祖先
作者:李乔
北京出版社,2020年9月
校对许衡
来源:牛子新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