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熙年间(1662-1722年),凤凰山南麓宫媛(今武昌实验中学所在地)的匾额上镌刻着“唯楚有才”的字样,比岳麓书院还要有名,使“唯楚有才”名扬天下——镌刻于嘉庆年间(1812-1817年)。
侯丰山南麓的牌匾被战争摧毁了。咸丰八年(1858年),湖广总督胡林翼重修贡院及牌楼。当时曾国藩率领湘军经武昌援浙,胡林翼让他再写一个牌匾。曾国藩在牌匾两侧写下“唯楚有才”“碧门徐君”(意为开门招贤纳士)。
1948年第5期《上海联合画报》有一组题为《历史名城武昌的面貌》的摄影报道,收录了这座牌楼的照片,并感叹“历史牌楼几经扰动,仍完好无损”。画报现藏于华中师范大学图书馆特藏室。百年后的1958年,牌楼被风雨摧毁。
1948年上海《联合画报》第5期刊登的武昌“唯楚有才”牌楼照片。张勇/翻拍
2010年武昌实验中学90周年校庆时,牌楼按照老照片中的格局重新修建。新牌坊宽10米,高8.7米,黄色木柱,灰色瓦檐,由印尼凤梨木建造。北面写着“唯楚有料”,南面写着“闭门”,是著名书法家陈宜静先生生前所写。其中“唯楚有料”二字,是根据老牌楼照片中曾国藩的题字临摹的。
但正如专家学者所说,湖北和湖南自古以来就是一体的。古为楚,后为湖广两省,至今仍被人们口中称为两湖。两省相连,都有悠久的历史,都是楚国人才辈出的地方。因此,无论武昌宫媛牌楼上的匾额,还是长沙岳麓书院的对联,“唯楚有料”的“楚”指的都是两湖的范围。
而且“唯楚有才”一词并不是唯一的意思,所以也不是夸张的说法。有媒体解读为“唯楚有才”,这真的是很大的误解。
做考证
(一)“楚材”出处
唯楚有才,同义词“唯楚有才”。卫,首助词,古书通用。源自《左传·相公二十六年》:“晋卿不如楚,其大夫皆有智,皆有才。如戚子和革,离楚至也。楚虽有材,晋实用。”
(二)“惟楚有材”出现于文学作品和史料
据纳兰《唯楚有材论》一文考证,早在元初,在文学创作中,就已经用“唯楚有材”一词来形容今天的两湖地区人才繁盛的局面,最早可以追溯到先秦时期。在公元1296年方回的一首诗《送昭君至常德》中,有这样一句话:“风雅后闻屈原,千古传哀怨。是早期使用文学语言“唯楚有才”的例子。
清初湖广总督林天庆在《重建武昌付雪》一书中也提到“唯楚有才”的说法。顺治十年(1653年),林天庆到武昌付雪(今武昌解放路以西,大成路以北)拜谒孔子。学生们告诉他,武昌付雪是湖北农村学校中最高的,但校舍已是一片废墟。学生们表示理解国家暂时的经济困难,愿意捐出自己的津贴来修缮校舍。在林天庆的大力支持下,修复工程在两年内完成。
据1921年出版的《湖北通志》记载,新官学建成后,林天庆两年前录学生听众,发出由衷的感叹:“我有思想,有才能,羡慕我的过去。我很清楚情况,过去我一直是最好的。龙后满腔热忱,如何能算?”
自林天庆以来,武昌付雪“后继有人,是有修之辈”和重视“楚才”培养的话在湖北地方志中屡见不鲜。1732年,总督王士军称“楚才已久于世”,并希望“楚才从此大量涌现”。
雍正《湖广通志》卷五十一《人物志》前言说:“国民教育源远流长,人民文化丰厚,而后发光先。是不是很棒!唯楚有料,从熊起。”《通志·例》说:“同治始于雍正八年二月二十七日,刻于雍正十年七月十五日。”雍正十年是1732年。这个引言是一个总结,一个分句,一个描述,一个例子。言简意赅,气势磅礴,衬托出“唯楚有料”四个字。
此时,距离元代方回用“唯楚有才”已有436年,距离明代王世贞用“唯楚有才”指代湖北有才能的男子已有151年,距离应龙揭示“唯楚有才”在民间广为流传已有116年。文学褒词最终于公元1732年被正式记录为“官方语言”,具有历史评价的意义。
(三)“惟楚有材”题上牌匾
1.湖北
(1)康熙年间,登上武昌凤凰山南麓的宫媛牌匾。
在康熙年间(1662-1722),凤凰山南麓的宫媛匾上写着“唯楚有才”。据《湖北通志》记载,凤凰山南麓是历史上的高等学府所在地。宋代先设郡学,后设州学。明清之际东有木牌坊,前有四柱三门,地上写着“唯楚有料”四个大字。咸丰初年,武昌宫媛被太平军破坏,牌匾也被破坏。
②咸丰八年,曾国藩题写牌匾。
咸丰八年(1858年),湖广总督胡林翼重修贡院及牌楼。当时曾国藩率湘军经武昌援浙,胡林翼让他再写一个牌匾。曾国藩在牌匾两侧分别写下“唯楚有才”和“闭门”两个大字。废除科举后,1920年,在宫媛旧址创办了第二所省级示范小学,后改为科技大学。现在是湖北省武昌实验中学,牌坊立在校门前。
(3)老照片中的拱形人物
在武昌的老照片里可以看到牌楼。1948年第5期《上海联合画报》有一组题为《历史名城武昌的面貌》的摄影报道,收录了这座牌楼的照片,并感叹“历史牌楼几经扰动,仍完好无损”。在华中师范大学图书馆特藏室,画报虽已泛黄,但照片中的建筑形状清晰可辨,四柱三门,飞檐转角,“唯楚有料”四个大字栩栩如生。
(4)武昌实验中学改建。
2010年武昌实验中学90周年校庆时,牌楼按照老照片中的格局重新修建。新牌坊宽10米,高8.7米,黄色木柱,灰色瓦檐,由印尼凤梨木建造。北面写着“唯楚有料”,南面写着“闭门”,是著名书法家陈宜静先生生前所写。其中“唯楚有料”二字,是根据老牌楼照片中曾国藩的题字临摹的。
2.湖南:岳麓书院让“唯楚有才”名扬天下。
从1812年到1817年,袁(号冼钢)担任岳麓书院负责人,师傅让他写对联。元叫学生以“唯楚有料”回应,进贡学生张中杰说“兴于斯”,于是写了一副对联。八字对仗工整精致,挂在岳麓书院门口后名声大噪。很多人忘记了武昌挂了100多年的牌匾。
(四)专家观点
2006年4月11日,武昌区政协、市文史馆为了进一步挖掘“唯楚有才”的文化价值,在实验中学召开座谈会。、皮、徐鸣亭、邵等专家一致认为,\”唯楚有才\”有助于展现楚国人才辈出的历史,对今天培养和使用人才具有启发意义。
会上就如何打造名片提出了很多建议,比如重建牌楼、建设相关文化区、开展相关传统教育等。当时“唯楚有料”的传说入选武汉市第一批市级非物质文化遗产保护名录。四年后,新牌坊落成,实验中学建成了“唯楚有料”的传说陈列馆。
湖北省楹联协会副会长吴秀芝认为,“‘楚才’二字体现了湖北人的自豪感和竞争意识。它告诉我们,湖北自古以来人杰地灵,文化底蕴深厚。我们应该为我们的历史感到自豪,对我们的未来充满信心。这四个字是我们今天振兴湖北的力量源泉。”
【本文来自习语湖北,人民出版社出版,因篇幅所限,特意删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