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自己》
文/邪手
“邪手,河南人,姓不详,父母七岁前离异,外界称之为不祥,自认不幸,孤傲,爱独居,常一日一夜。曾经爱过一个人好几年,后来又颠沛流离了好几年。每次想起来都头疼欲裂,痛苦不堪。之后学文学,迷失在文字里,几年来没有什么成就。我只知道他的话经常跑调。
我叫邪手,祖籍东北。现在我住在中国领土的西北角。年轻时经常往返于两省之间,游走于雄伟的群山和霸气的高楼大厦之间。我爱做梦,爱幻想,不务实。我经常把自己比作潘安,别人笑着说“夜郎”。他能写一手好字,能唱一首好诗,喜欢讲故事,经常一个人对着陌生人唉声叹气。外界称他为疯子,这是未经证实的,所以他大喊:“阿玛戴,库杜赛”。
我的名字是邪恶之手。很多时候,雾霾不定,雾气在整个城市里奔腾。当太阳没有越过地平线,我就回家了。很多时候,我白天呆着,晚上出去。很多时候,我不开心。很多时候,我一个人在迷茫中徘徊。午夜后安静的心跳是我的灵魂,听音乐是我的爱好。当我难过的时候,我喜欢四处游荡,梦想有人会微笑,给我一双手,带我回家。
我不喜欢哭、笑或制造噪音。当我难过的时候,眼泪会在我的眼睛里打滚。在我看天花板或者没有天花板可以看的时候,我也可以退而求其次,45度角斜眼看天空,眼泪可以回去。很难看到五个人以上哭。因此,人们往往自满自大。
爱逃避,不爱承受,对于自己无法接受的事实,总是默默的走开,或者选择在原地消失。他们走过很多地方后总会留下,自称浪子。他们真是“胆小如鼠”。
我叫邪恶之手,一个自以为快乐却无法快乐的孩子,一个爱做梦却无梦可做的孩子。没有伤心到死,内心还是有绝望,会突然觉得难过,想放弃整个世界,包括自己。他血液里流淌的痛苦往往无法自愈,他不需要黑夜的抚慰,不需要安慰,也不需要一个人及时出现。为了证明这一切,我经常弄得遍体鳞伤。
梦见一个人,旅行到一个遥远而陌生的地方,看着陌生的城市,陌生的街道,陌生的人,陌生的事,陌生的事,有人说自己在逃避,有人说人走了,心还在。我只想尽力逃离这个城市,看着这些漆黑的夜晚,被践踏,被掩埋在陌生的喧嚣中。再把这些捡起来,在下一个黄昏降临,天色渐晚的时候背负。
我的名字是邪恶之手。我总是在半夜听一首歌,然后在干净的信纸上写下很多不可思议的东西。
我叫邪恶之手,我总是一个人。许多年以后,也许我还能在每个阳光明媚的早晨,静静地微笑,晒着暖阳,吹着凉风,听着那些鸟儿欢快的叫声。那些落叶在我眼里不再枯燥,蓝天白云在我眼里不再是幻想的世界。另一方面,我白天不出去。在每一个夕阳和星夜,我的影子不再在我身后陪我走过整个城市,我的眼泪不再划过我的嘴角。那些人变得快乐。…
你看,我就是这样一个孩子。
好了,现在让我们用全新的眼光来讨论一下邪恶之手,他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有人说他是个古怪的歹徒,有人说他是个忘恩负义的叛徒,有人说他是个无知的傻瓜。
一点都不帅的浪子,总是笑而不答似乎从不担心的乐天派,无情的阴谋家,经常留长发的男孩,被很多女生喜欢却被很多女生鄙视的疯子。
有人说他不务正业,有人说他故作高深,有人说他游手好闲,有人说他目中无人,有人说他狂妄自大无知无情。综合这些因素,说明我们根本不了解他。有人说他防御性太强,把自己藏得太深。有人说他本质浅薄,故作高深。
没有什么是优雅的,没有什么是优雅的。剩下的只是围观者的多样性。
我们只知道,在21世纪,有一个玩世不恭的浪子,“一只邪恶的手,不知名的姓,河南中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