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毕盟留学;Story | 绩点不到86,照样去了Berkeley读PhD呦~
offer:
Berkeley PhD(Applied Science and Technology)
UT Austin EE PhD
UCLA EE PhD
Purdue EE PhD
最终去向:Berkeley PhD
写在前面
从收到第一份offer开始动笔写这一份申请总结,中间进行了大大小小的修改,在申请季结束的时候终于把它完成了。拿着offer们回顾从决定出国开始到现在经历的事情和做出的决定,虽不能说每一件事情都处理得得当或者每一个决定都是正确的,总体看来算是顺风顺水,没什么让人头疼恶心的事情。从一只保研狗变成一只出国狗,从一枚白丁变成一个刚刚能忽悠人的入门级科研人员,即使转变得非常自然顺滑,我也感受到了对外来不同的规划对自己所做出决定的影响,以及这个转变过程中内心——其实是拒绝的。内心再拒绝,事儿还是得做的,于是乎就有了下面一大坨看起来很有道理,其实不讲道理的‘经验’。并非妄自菲薄,而是在考虑人与人之间背景、性格、环境以及其他种种不同的前提下,经验的可借鉴性以及经历的可移植性很低。讲道理,这份申请经验(我更倾向于称其为‘申请总结’)中涉及的许多决定与想法对除我之外的第二个人来说,是不能被重现的——但我所处的状态与隐藏于决定背后的思考,是值得去反思甚至借鉴的。
出国的决定
讲道理的话,最初我并不是一个出国党。高中计划过读美本,后来种种原因没有出国而是参加了高考。我是一个极其恋家+守旧的人,大爱在北京安逸的生活(北京土著)。到了大学之后认定自己要留在T大读硕或者读博,之后留在北京找个离家近的专业相关公司上班。当然了,以上的一系列计划被爹妈无情且坚决的否定了。刚刚得知被T大录取的时候,爹妈就抛出了‘T大好是好,唯一的缺点是离家太近了’这个说法。本科已然不能完成他们‘让孩子在千里之外独立生活’的计划,于是乎出国读研就变成了我唯一的出路(虽然起初我的内心是拒绝的)。大二下半学期开始的时候,我发现出国读研是逃不掉的了,于是开始着手规划一系列的事情——了解流程,了解中介,了解科研之类的。机缘巧合,我进入了我现所在的课题组。了解流程是一个相对naive的事情,通过室友师兄老师等等渠道可以得到很多的信息。关于中介,我起初的想法和之后的想法是不同的,下文有一个段落详述我对中介的看法以及对比。
科(ban)研(zhuan)
对于科研,一开始我的态度是:
拒绝的。
习惯了浪得起飞的生活,习惯了平时玩耍期末突击的我,是不接受苦逼地科(ban)研(zhuan)狗的生活的。进入课题组开始做项目意味着:课余的时间在实验室度过,双休日在实验室度过,节假日在实验室度过。这要如何欢快地浪浪浪?除此之外,做科研意味着花在课程中的时间减少——提高效率,熬夜,或者拿到血崩的分数这三者必须选择其中至少一个。过惯了大一大二闲散的生活,习惯了没事儿回个家,突然开始加大工作量且减少睡眠量是一件不人道的事情。秉持着这种观点,我开始琢磨如何不做科研也可以申请到好学校。得到的结论十分令人振奋:
没戏。
我审视了一番自己的背景,发现不搬砖是行不通的——绩点不到86,参加了不少科创活动但是都是在一审前就放弃了,有着leadership经历但是对申请PhD半毛钱用处都没有。Pretend自己是录取委员会的一员,看到一份这样的简历,看不到亮点不说,作为PhD Candidate的基本素质也无法满足,自然是不会录取这份简历的主人的。对于没有过科创经历,绩点不到90的我来说,做科研且有一定的成果是申请牛校的唯一途径。
种种机缘巧合,我进入了现在的课题组。既然决定了做科研,那么就要做前沿的方向,做出硬通货来。在这种思想指导下,我选择了A项目。随之而来的就是大量的文献调研和实验训练。在半年之后,我开始思考一个问题:我做的东西是不是我需要的东西?能够肯定的一点是,我所从事的研究工作是我所热爱的。但是热爱和需要是不同的概念,需求是现实的而热爱可以称之为信仰。对于一个准备申请的科研小白来说,需求就是大量的publication。A项目很前沿,很新颖,但是周期很长——直到我的申请季结束,A项目也没有产生过publication。一个无法产生publication的项目是不符合我的需求的。了组里的其他项目,B项目前沿性不足,但是具有较高的产出;C项目十分新颖,但是能够做出的贡献不大,及时有publication,也无法成为一作二作。在大三上,我和导师进行了很详细且直接的谈话,表明了我的考虑,之后开始着手B项目的工作。这次项目的切换直接导致了后期publication的高产。
谈谈中介好了
相比于中介这个称谓,我倾向于称之为咨询公司。在开始准备申请的时候,我是十分反感咨询服务的——申请无非就是准备资料,提高成绩,填写申请,套磁,收offer或者拒信。虽然不愿意签约咨询服务,我还是走访了许多公司了解情况。综合来看,绝大部分咨询公司都是大同小异的——提供科研建议,提供选校咨询,提供不同程度的文书服务。抛开服务不谈,从咨询公司对我的定位来讲,很多公司看到了我的86分绩点,直接判定前10与我无缘。T公司认为我即使参与科研,也无法弥补86的绩点;N公司认为虽然我可以做科研来弥补我的绩点短板,但是只会有很小的帮助。在第一次寻找咨询服务的过程中,我没有了解世毕盟的相关情况。随着科研向前进行,以及同学们一个一个签约中介,我有点坐不住了——我所做的事情是否是正确的?是否是对申请有益的?是否可以在需要的时间点前得到需要的结果?
同学们无法回答我的问题,实验室的师兄没有申请经验,也无法为我答疑解惑——他们只能告诉我如何做科研,但是并非如何做‘有用的’科研。在困惑中我又一次开始寻找咨询公司。这一次我了解了之前没有了解过的一系列机构,还差点被一个号称官方的留学机构骗去签约(还好宝宝机智)。转来转去发现了一个问题,几乎所有的机构在简单地了解了我的成绩、科研后,就给出了我应该申请的学校,以及机构可以保证录取的学校——本人的绩点比较惨淡,科研在当时也并没有起飞,被推荐的学校自然只是20名左右封顶之流,4、50名保底左右。整理了一轮信息之后,和家里聊了聊,和学长聊了聊,也和已经过出国了的师兄师姐们交流了一下。给我指点最多的还是已经在国外的师兄师姐们,有曾经掉进坑里的教训,也有曾经成功申请的经验。之后一个星期,我对比了一些列咨询机构提供的服务、在外的口碑、拥有的资源等等。在这个过程中我了解到了世毕盟。和已经在国外的师兄师姐有了一定的交流,我有两个比较深刻的感受:有出境攻读PhD经历的人能够提供更有效的帮助,正在境外攻读PhD的人能够最为有效的帮助。相较于其他咨询机构的配置来讲,世毕盟学员绝大部分由正在境外顶尖专业院校攻读PhD的学长学姐指导。相较于非境外顶尖专业院校毕业的PhD来讲,这些Mentor提供的经验更加具有可复制性——毕竟我在努力申请M三所学校;另外,还在继续PhD学业的Mentor虽然时间不是很充裕,但提供的经验时效性更强,且能够接触到许多已经毕业的学生无法接触到的资源——比如组内的实习,相关课题组的机会等等。之后的事情就比较简单了,也没有什么经验或者经历可言。和Mentor一起挖掘背景,继续计划科研,以及逐步了解申请过程中需要避免的大坑小坑,和必须抓到的大大小小的机会。
总的来说呢
总的看来,这一年多的申请经历可以称得上勤勤恳恳,步步为营。从一开始对自身条件的准确判断,到中间经过深思熟虑而确定的项目更换,以及最后找到一个靠谱的Mentor,每一个都是能够够到UC Berkeley PhD offer的必要条件。最后再引用一下这篇总结开头的一段话:“并非妄自菲薄,而是在考虑人与人之间背景、性格、环境以及其他种种不同的前提下,经验的可借鉴性以及经历的可移植性很低。讲道理,这份申请经验(我更倾向于称其为‘申请总结’)中涉及的许多决定与想法对除我之外的第二个人来说,是不能被重现的——但我所处的状态与隐藏于决定背后的思考,是值得去反思甚至借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