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上只有一所山东理工大学。
这是一句富有哲理和逻辑的话,也是一句真心话。这句话包含了记忆、现实和期待。
虽然我在2008年进入了理工大学,吸引了全国的目光,但我与理工大学结缘的时间更早。
或许缘分就是从那个时候开始的。是我的表哥,当年以优异成绩考进了山东理工大学化工学院,那是个大学还没有扩招的年代,本科是很多家庭梦寐以求的。那是我第一次知道有个叫山东理工大学的地方。也许命运就是从那时开始的。表哥以优异的成绩考上了山东理工大学化工学院。那是大学还没有扩招的时候,本科是很多家庭的梦想。那是我第一次知道有个地方叫山东理工大学。
2008年,经历了汶川地震的情感洗礼,感受了北京奥运会的震撼,懵懂而渴望的我背着大大的背包和麻袋,来到了张店。虽然两个都属于淄博,但是在南北两端,因为我家往西南方向也就两三步,又是一个地级市。生活和地域的差异影响了我。那一刻,我深深体会到红楼梦里的刘姥姥是谁。不,我是刘姥姥。
学校在共青团西路88号,很吉祥,很有意义。我们以前叫她东校区。宿舍临街,比较吵,但是不适合。就是那一年,我们来了,没有专业,只有课。别人学校都是某某专业,我们叫大一工作部。一到三个学生是理工科,四个是文科。东校区很小,但也很齐全。毕竟麻雀虽小五脏俱全。餐厅里总有排不完的队,操场上总有情侣,图书馆里总有思想者在一个位置等着你。我经常在想,为什么是一个思想家的雕像,大学第一年,直到我走了,我也不明白。对于大一,我是那么的迷茫,差点丢了性命,因为在这里,你考不上大学一切都会好的,因为你的大一成绩决定了你可以选择什么专业。所以,那时候,迷茫,绝望。
夏天共青团西路会有大动作,会惊动当地公交、城管甚至公安。动作很大,上千人。估计只有张店人能看到这一幕。这个动作叫做移动。私底下我给它起了一个响亮又无聊的名字——科技大迁徙。2009年夏天,那是一个下雨天。我们把行李放进预定的公共汽车,车队大批地出发了。几十辆公共汽车鱼贯驶往西校区。我们按照班级排好队,举着旗子,沿着共青团路往西走。走到马尚镇附近,路的南边还是玉米地,北边是当地人居住的地方。当地人把我们当庙会看,很奇怪。
很快我们分专业,学习。西校区总会给人带来惊喜。逸夫图书馆是我挚爱,喜欢里边的安静,喜欢里边的书,拿一本书,席地而坐,书页婆娑而过,阳光斜斜的走进来,翻书的手指留下轻灵灵的光影,任凭逸夫图书馆前的草坪上情侣怎样嘻嘻而闹,也不会打扰我与高尔基谈大学,这是一个殿堂,他们在书架上诉说自己的过往,而我是一个听客,静静坐在那,听人生的喜怒哀伤。在我人生的那几年,经历了太多我自己认为很悲凉的经历过往,突然发现,原来还有比我更悲惨的人,比如阿米尔。就是在那潜意识里,好像明白了思考者的意义,但凡人生,无所谓过往,静坐以想,人生还很长。很快我们就要分专业,分学习了。西校区总会带来惊喜。邵氏图书馆是我的最爱。喜欢里面的安静,喜欢里面的书。我拿起一本书,坐在地板上,书页翩翩起舞。阳光斜射进来,在翻书的手指上留下了光影。再吵的情侣在邵氏图书馆前的草坪上,也不会打扰我和高尔基聊大学。这是一个大厅。他们在书架上申诉自己的过去,我是一个倾听者。在我人生的那些年里,经历了太多我认为很难过的经历。突然发现还有比我更惨的人,比如阿米尔。正是在这种潜意识中,我似乎理解了《思想者》的含义。但是,只要是生活,过去是什么都不重要。静坐思考,人生还很长。
有时,我会去宏远楼后面的小花园看亭子,夏姬湖边的噪音此刻不到三分钟。
我非常想念北门。当时北门全国闻名,很多外地学校专门来参观。他说他特别,首先是因为他特别设置的,同学们开玩笑说,像进一次监狱那么复杂。其次,北门的小吃很便宜,实惠。在生活费很紧张的那些年,北门满足了我几乎所有对改善生活的向往。
那些年,除了学习,我也学会了努力赚钱。暑假我和同学一起发传单,做售楼处,去一家连锁酒店实习。那个时候我能接触到的人,好像都没有离开过。那时候,非常清苦。当我中午累的时候,在马尚镇另一边的居民区有一家安徽面馆。我们会去奢侈品店,加入球和鸡蛋,汗流浃背。感觉很舒服。其实我们这帮人多多少少是冲着老板的两个女儿来的。不在世的时候,我们骑着自行车绕着张店跑。依稀记得有一次舍友中午不想吃饭,去莲池公园的义务献血车上勇敢献血。在我们满心赞叹的时候,我哥们说车提供的面包牛奶挺好的,我听完不知道是笑还是难过。
作为一个年轻人,运动是不可或缺的话题,三体篮球场成了女生追求男生的天堂。可惜我爱足球,但我不后悔。2010年亚青赛,我遇到了苏,还有张希哲、金敬道、胡、、麦提江等年轻人。这些人将来会成为中国足球的半边天。但是在日本队的比赛中,我们并不是每场都输。你知道原因。那年的亚青赛,有些事情不欢而散。有时候,学习和生活就像踢足球。有时候很烂,但不代表就完了。
大学生活总是充满惊喜。你绝对想象不到,炎炎夏日,楼道里还有打牌的场景。我跟着董事长和老板去Bogo的宿舍用电脑看《我是特种兵》。说好的考研复习,总是跑去和子博、建刚、大熊猫开开玩;炎炎夏日,我和两个陶同学骑车环城,有时带平哥和易哥去北门充饥,爬原山和庐山…
四年是漫长而快速的。他很漫长,希望这四年能学到更多的东西,充实自己,也很快,因为时光飞逝。从共青团西路到漳州路,从东校区到西校区,从思想者到逸夫、杏林伊一、夏姬,我们聊起了红楼那无尽的情谊,难忘的泪水和汗水,聊不完的三餐,点点滴滴总会涌上心头。
2012年夏天,我离开了理工大学,我的命运还在继续。
(09年秋,山东理工大学西校区宏远楼后,年少的我)
(2012年毕业季,班内部分同学合影,拍摄于艺术坑)(2012年毕业季,班里有同学合影,是在美术坑里拍的)
(2014年夏天,在淄博火车站换车的时候,赶去东校区拍的)
现在是2018年初夏。因为结婚了,所以去车站接新娘。等车的时候,我和表哥在宏远大厦前合影。
毕业后的十年里,在理工大学认识的朋友中,我成了人生中一个重要的朋友,一个宿舍室友,一个我心向往之的朋友。我从山东一路走到天津,缘分一直延续,从未断过。感激之情在于内心。
世界上只有一所山东理工大学。
后记:今年是山东理工大学六周年,也是我们一年级毕业十周年。我非常想念它。祝福母校,也祝福大学的同学老师家庭和睦幸福,事业有成!!!
作者简介:郑骁锋,山东沂源人,沂源青年作家协会会员。
典豪水仙居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