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这么一个人,考上了美国一流大学耶鲁大学。他拒绝了百万年薪的申请,他也没有在任何国内公司工作。相反,他去了湖南省,成为一名“普通”的村官。2016年登上“感动中国十大人物”榜单。
知道一个村官工资只有1450元,他为什么选择放弃这么好的工资回国当村官?如今,秦当村官已经11年了。这11年他都做了些什么?
这位村官叫秦,,1985年出生于重庆,人称耶鲁一哥。秦的初中在重庆市第二外国语学校,高中在重庆市南开中学。
然后,他的人生仿佛就像一个,扶摇直上:高中毕业后,秦参加托福考试,考了满分。然后和很多竞争对手一起参加了耶鲁大学的面试。
凭借完美的托福成绩和出色的面试表现,他击败了众多竞争对手,申请到了美国耶鲁大学的全额奖学金——共计46892美元。他成为当年耶鲁大学在中国录取的学生之一(当年耶鲁大学只录取了两名刚从中国高中毕业的学生)。
耶鲁大学是世界一流大学。早在清末,我国就有不少人到海外耶鲁大学留学,如容闳、马寅初,著名铁路工程师詹天佑,甚至北洋舰队、定远舰、致远舰的舰长,以及舰队中的许多军官,都曾在耶鲁大学学习。耶鲁大学还培养了5位美国总统和65位诺贝尔奖获得者(包括大学校友、教授和研究人员)。
秦在接受采访时说:一百多年前,中美之间的差距是不可想象的,但这些前辈们还是选择了回国,为国家做出了贡献。他们钦佩詹天佑、马寅初这样研究自然科学、建设祖国的人。我选择回国见证和参与国家的成长,却没有前辈们的远大志向。我就是想深入农村,带领大家实现小康。
正是抱着这样的想法,秦入学后不久就从耶鲁大学临床医学专业转到了经济和政治学专业。
另一方面,秦也说他会选择回到农村去修建这条路,这也是受了他父母的影响。
他说:我妈上了大学,很注重自己的教育。为了接受更好的教育,她还做出了“三迁孟母”的举动。在她住地下室,穿别人穿过的衣服的那些日子里,她一直希望我们一家人能过上好日子。
我也想从这次乡村建设中体会一个像我母亲一样的普通中国人对未来美好生活的认同和追求。
当我母亲得知秦已经递交了回国申请时,她很心疼,但也表示了对儿子的支持。正是有了家人的支持,秦才能在乡村振兴的道路上越走越好,越走越安心。
2011年,秦顺利拿到了经济学和政治学的学位。高材生,毕业于著名的耶鲁大学,一毕业就收到了许多跨国公司和大型金融机构的橄榄枝。一家公司的工资比另一家高,从几十万到几十万到几百万不等!
很多同学都加入了这些跨国公司和大型金融机构。秦见还在犹豫,就都劝他:不要犹豫。这些公司开出的条件并不比中企好!留下来。短短几年,银行卡里的数字金额就会飙升,这是回国几十年都赚不到的!
秦不接受那些公司是可以理解的。如果你不想去国外工作,在国内做个白领也不错。谁知道,秦竟然选择了去基层,当一名普通的村官。
秦很清楚自己的人生目标:没有高薪,没有豪车,没有豪宅才是他想要的。他真正想要的是能够做一些事情来改变一些人的生活。
秦说:要得到那些高薪职位并不困难,但成为一名“村官”的机会实在是太难得了。
很多去过南方的朋友都知道,南方的夏天很热,尤其是农村。家里条件好的有小风扇,家里条件差的连个能扇风的风扇都没有。
在极热的天气里,秦突然醒来,脖子上的汗真的很粘。
秦心想:我现在觉得好惨。如果我今天再干一票,不知道会出多少汗。在此之前,我最好先用冷水冲个澡。
随即,他从床上爬起来,找了个干净的水桶,去村里的接水处接了一桶水。秦赶紧找了个僻静的地方,开始洗漱。就在这时,两个村民路过。
一个村民说:“你看见刚来的村官了吗?”
另一个村民说:“对,对,是大城市的。好贵啊!你觉得我们村脏就别来了。”
第一个村民说:“住手。大城市的人来到我们村只是为了给自己镀金。工作几个月就没了,工作上敷衍了事。”
正在洗澡的秦停下来,静静地听着两个人的谈话。
两个村民的话一下子惊醒了秦:如果你真的想让村民配合你的工作,最重要的是和他们融为一体,不能搞特殊——哪怕是那些应该保持的好习惯,比如按时洗澡。
秦深知:如果自己身上还留着“洋味”,就很难真正融入何家山村;不融入何家山村,就无法真正和村民打交道;无法处理村民,后续工作将难以开展。
从此,秦不再保持“两天洗一次澡”的习惯,而是每月洗一次澡。
除此之外,他还把从城里带来的鞋子换了,把帆布鞋换成了别人送的解放鞋。把那些身上印着任何字母和图案的花哨短袖都翻过来穿。
最有意思的是,即使秦不会抽烟,他也开始学着接过别人递过来的烟,熟练地夹在耳朵里,然后从裤袋里掏出一支烟递给对方。然后以“西部牛仔拔枪打野兽”的速度,从另一个裤袋里拿出打火机,给对方点烟。
这些小动作的效果很明显。村民们开始逐渐提高对秦的信任,并愿意与秦合作解决村里的问题。
一天,秦在村里游玩时,听到村民们抱怨说:村里的水渠又堵了!水过不去,怎么把地种好?
村民口中的水渠,是何家山村世代使用的水渠。村里有300多亩良田,就指望这条运河了。
但这十几年来,村里的青壮年都出去打工了,家里的老人也没有足够的体力每天巡渠。
十多年来,运河沿线杂草丛生,多处淤积泥沙,渠壁受到不同程度的损坏。
秦想找他的老同学帮忙,于是他买了一张去北京的火车票。当他兴冲冲地赶到老同学家时,被保安拦住了。保安说,你是农村的,怎么这么随便?
如果秦没有叫出他的老同学,他可能已经被保安赶出去了。
见到秦后,老同学们也不敢相信:眼前这个穿着解放鞋,脸上留着胡茬,不知道多久没洗澡的农村人,真的是他大学时遇到的意气风发的秦吗?
老同学带着秦去理发、洗澡,拿出一套自己的西装,给秦穿上。那时候就是这个样子。
在老同学的牵线搭桥下,很多企业都捐了款。最终,秦为村里修渠集资,共计10多万元。
除了修渠,秦在这三年里还为何家山村做了很多事情。比如硬化村里的道路,安装路灯,家家户户开电灯,给村里的老人建现代化的养老院,修学校,甚至帮助教育。引进了大量的赞助,仅仅是为了修缮村里小学的校园,甚至每个教室都安装了一台电脑,为何家山村的师生配备了平板电脑,让老师们进行信息化教学。
这么多项目是何家山村必须解决的困难,而每一个项目都需要资金,每一笔资金都是秦辛辛苦苦“跑”出来的。
在过去的三年里,一直在为秦的这次旅行买单,弄钱。要知道,他一个月工资才1450元。
2014年底,秦在何家山村的任期已满。当他坐在房间里,开始反思自己这几年工作的得失时,突然意识到自己这几年一直在当医生,为何家山村的乡村振兴输血,但这终究不是长久之计。
我一走,就意味着“输血”即将停止。何家山村的乡村振兴能否持续发展,将成为一个严峻的问题。
可见,这样的“输血”只能解决农村的燃眉之急,并不是乡村振兴发展最便捷、最可持续的方式。
为了尝试更加有效、可持续、长效的乡村振兴发展模式,秦毅然放弃了组织上给的提拔机会,到30多公里外的福田铺乡白云村继续当村官,干实事。
在白云村,秦遇到了和以前在何家山村一样的困难:村民对秦的信任度不高。
那是因为之前村里有好几个大学生村官。他们吃不了村里的苦,工作没多久就走了。更何况秦毕业于耶鲁大学。
秦并没有着急解释,而是选择了用自己的实际行动来打消村民们的顾虑。
从湖南衡山县出发,连续行驶半个多小时才能顺利到达白云村。其间需要经过一条乡间小路,那条路的宽度只能让一辆车通过。
到达白云村后,秦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走访村里所有的家庭。
白云村有258户。秦只用了一个月的时间,就走访了各家各户,了解各家各户的情况,听取他们迫切需要解决的问题。
成年人首先担心的是孩子的上学问题。
白云村和何家山村不一样:何家山村有自己的村小学,白云村没有。
村里的孩子只能去十几公里外的小学上学,经常要走三个小时。为了赶上学校上课,孩子们每天天不亮就要起床,一起走三个小时去上学;从学校走回家要三个小时,到家的时候已经快黄昏了。
当孩子们回到家,匆匆吃完饭,他们就要开始写作业了。做完作业后,他们必须早点睡觉,因为第二天他们必须早起去上学。
孩子一天至少有六个小时,都“浪费”在路上了。
通过自己的努力,秦向外界寻求帮助,终于争取到了10辆校车每天接送孩子上下学。
现在,大人再也不用担心孩子的安全,孩子也不用早起熬夜,奔向星星。这十辆校车不仅解决了白云村孩子上学的问题,还惠及了附近几个村的孩子。
解决了燃眉之急后,秦开始在白云村探索乡村振兴发展之路。“到处找钱”不是长久之计,而“自己造血”才是最好的。国家一直倡导“大众创业、万众创新”。
秦开始积极探索白云村的发展道路,最终在衡山县白云深处成立了农作物种植者专业合作社,打算将茶油作为特色产品进行销售。
起初,只有40户家庭加入了合作社,其他人都在观望。
茶叶的售价以前是五六十元一斤。扣除费用后,手头没有多少钱了。
农民专业合作社成立以来,茶油经过深加工,售价比以前提高了几倍。看到这么高的利润,处于观望状态的村民纷纷加入合作社。
秦飞说,成立农民专业合作社,既是他当村官6年来,根据国家的指示和精准扶贫、创新创业的政策,做出的战略调整,也是对他方法的一种反思。毕竟,“发展的可持续性是援助的基础”。
在工作中,秦逐渐意识到村里、大学生村官与社会资源之间缺乏联系。如果能做好两者之间的衔接,那么大学生村官就能更好地利用社会资源,振兴农村。
因此,秦对有了一个想法。他去了民政部,在那里注册了一个项目,叫“黑土麦田乡村创客计划”,也叫“黑土麦田公益项目”。
这个计划是为了帮助全国的大学生村官和农村创业者,让他们有一个好的发展平台和途径。这个计划一开始是希望招聘优秀的高校毕业生去贫困县从事精准扶贫和创业创新。
这样,一方面可以解决大学生的就业问题,另一方面可以动员毕业生解决贫困县的问题,另一方面也有助于乡村振兴发展。
很快,近30名高校优秀毕业生加入该计划,在15个贫困村从事精准扶贫工作,并根据各村实际情况开展产业扶贫和创业创新。
“黑土麦田村创客计划”的效果非常明显:村民收入增加了,村里失业的青壮年都回村了。孩子们再也不用为上学发愁了,“贫困”的帽子也摘掉了。当地政府对这些毕业生赞不绝口。
2016年,秦当选“感动中国十大人物”。
感动中国评选委员会给秦的颁奖词是:“在皇宫和田埂之间,你选择后者…洒下的汗水是青春,埋下的种子是理想,你们要留在耕地上,等待收获的季节。”
中国每年都有许多大学派留学生去交换学习。意在让他们从家里接受不同的文化熏陶,体会中西方不同的教育方式。但是,很多留学生在留学之后,选择留在那些欧美国家,不仅帮助外国人发展技术,更重要的是,他们把中国当成敌人,为了“抬高”自己在那些外国人心中的地位,甚至贬低中国人。
每次看到这样的留学生,我们都会忍不住问:我们的教育出了什么问题?为什么出国留学的孩子会选择留在别处?秦的故事告诉我们,中国的教育没有错。真正出问题的是留学生。
虽然美国公司开出了百万年薪,但秦依然没有选择留在美国,而是回到农村,成为万千村官中的一名普通村官。
虽然他已经被质疑好几年了。但他从未动摇过“带领家乡走向小康”的初衷和决心,因此赢得了“耶鲁哥哥”的美称。
如果越来越多的留学生选择回国参与建设,即使不在一线,也是为祖国的未来做贡献。
正如毛曾经说过的,“不深入了解农村,就不可能真正了解中国”。自从“耶鲁哥”秦选择卷起裤腿踏入田间地头,翻着t恤与村民们打交道,他的故事就不仅仅是秦的了。是一群“大学生村官”,一个国家,甚至一个时代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