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识源于沉淀 ◎山东商报快报金钱豹新闻网记者丁一凡
处于风暴中心的中公教育(002607)正在经历一场逆境求生之旅。在不到一个月的时间里，中公教育接连收到监管警示函、关注函，甚至被证监会立案调查。从中公教育给监管的回函中不难看出，企业亏损主要是因为协议班退费率高达65.81%。然而，日益增加的市场竞争压力、助学贷款等相关问题成为《中公教育协议》下退课率居高不下的主要原因。如今，面对这场风波，中国的公共教育将如何应对？
退款成了亏损主因。
自去年三季度披露亏损以来，中公教育连续一段时间收到监管警示函和关注函，甚至被证监会立案调查。直到上月底，随着中公教育披露《关于回复深交所关注函的公告》，公司亏损的谜底终于揭开。
值得注意的是，在中公教育披露的公告中，协议班退款成为企业亏损的主要原因之一。
公告显示，中公教育协议班整体退费金额保持上升。其中，2019年退款金额74.23亿元，退款率44.14%；2020年退款金额100.09亿元，退款率46.54%；2021年1-9月，退款金额123.97亿元，退款率65.81%。
对于退费率较高的原因，中公教育在公告中表示，一方面，市场竞争压力加大，中公教育推出的协议班退费频率高的比例增加。在招聘公告和招聘人数没有明显增长的情况下，提高通过率的难度加大，导致退费率上升。
另一方面，助学贷款的使用扩大了参加培训的学生人数，提高了整体收费规模。但由于对培训不够重视、考试准备不充分等一些因素，使用贷款的学生通过率明显低于公司的正常通过率，这也导致退款率较高。此外，考试周期的变化也导致公司的收款减少。
从单笔退款金额来看，中公教育2020年收入为112.02亿元，而去年前9个月，公司协议班退款金额已经达到123.97亿元。
脱“但全额退款”协议类
现在看来，中公教育协议班的盈利模式并未能提升公司业绩。
公开资料显示，中公教育将培训项目分为“普通班”和“协议班”两类。阶级协议的模式是双方签订协议。如果学生考不上或者考不上公务员，费用可以部分或者全部退还。
关于退费的问题，消费者也有很大争议。山东商报快豹新闻网记者从黑猫的投诉中发现，退款投诉较多。以其中一位消费者的投诉为例。该消费者去年9月福建机构审核未通过，后在黑猫投诉上投诉，但截至去年12月30日仍未收到退款。
事实上，协议班在中国公立教育的业务结构中占有重要地位。公开资料显示，仅2017年，公司协议类(含线上)就已经贡献了整体营收增量的99%，分别占线下和线上营收的74%和59%。
一方面是消费者反映的退款难；另一方面是中公教育本身的高退费率。在这样的情况下，中公教育未来还会继续开设协议班吗？
在一篇媒体报道中，中公教育工作人员曾回应称“这个政策是国家的。为保证实际支付，将取消公考协议班，对‘全额退款’的课程适当收取部分课时费用。”针对这一情况，中公教育回复山东商报、快豹新闻网记者称，公司近期正在逐步优化调整产品结构，全合一、全出课程正在陆续下架。
山东商报速豹新闻网记者通过搜索中公教育官网发现，仍有不少国考协议班，如“2023崇明长兴国考笔试2023上海国考培训全程协议01”，该课程协议价格为5.98万元，笔试不及格退款5.6万元，面试不及格退款5.6万元。
逐步减少学生贷款产品
从中等教育退费率高来看，除了协议班的相关问题，还有助学贷款。
据媒体报道，中公助学贷款合作的三方机构包括理想学、百度贷款和JD.COM白条。其中免学费贷款主要用于学生可退还的部分，主要针对考试难度较大的课程。在实践中，使用免学费贷款的学生没有为考试做好充分准备，因此退费率一般高于中国政府的整体综合退费率。
雪梨是贷款机构，合作金融机构有中关村银行、浦发银行、东瀛银行。公办教育向贷款机构支付服务费，即财务费用，贷款机构与合作的金融机构结算相关利息或费用。
数据显示，2019年、2020年、2021年1-9月，中公教育财务费用分别约为4147.51万元、2.18亿元、1.79亿元，合计约4.38亿元。其中，支付给李湘学校的财务费用最多，分别为3458.8万元、2.107亿元、1.731亿元。
在去年12月13日深交所的关注函中，监管也要求说明“培训贷”的笔数、预收金额和实际转股情况，并披露该贷款模式下提供贷款的金融机构的详细信息，包括是否存在关联交易、是否存在“不良贷款和不良提醒”。
对此，中公教育在回函中披露了提供贷款的金融机构的详细信息，否认存在关联交易、恶意放贷、恶意催收等行为。
“目前，公司已采取有效措施，逐步优化产品结构，逐步降低助学贷款产品和全进全出协议类产品占比，降低退费占比，在运营层面加大内部资源整合、降本增效。多措并举有望逐步改善公司经营。”中公教育相关负责人表示。
在逆境中突围
逐步降低学生贷款比例和全退协议班的产品，目前不会表现出对中国公教业务的影响。不过公司内部的问题可以等时间来检验，但中公教育也不是完全没有外部竞争对手。
在双减政策下，很多K12教育机构都在陆续寻求转型，职业教育只是他们选择的方向之一。纵观新东方、高图、好未来、作业帮等K12教育培训机构的转型趋势，职业教育是绕不开的关键词。
据媒体报道，快消集团高图集团于今年7月推出高图APP，主要涵盖语言技能培训、高考、公考、教资、留学等职业教育服务。前段时间，高图还与土豆教育签署了战略合作协议，双方将在留学语言培训业务方面开展深度合作。
未来“同舟计划”将在7月初的好未来独木舟品牌发布会上正式上线，为考研用户和合作机构提供服务，宣布进军职业教育市场。发布会上，好未来轻舟项目负责人王乐妍表示，好未来将重点在语言培训、考研、留学方面进行布局。
除了赛道上玩家的增加，政策也是职业教育市场潜力激增的重要支撑。
据前瞻产业研究院统计，今年上半年，国家层面出台了7个职业教育发展规划，全力支持职业教育产业发展。最新的进展是，去年12月13日，教育部发布了“十四五”职业教育规划第一批教材遴选的通知，为职业教育发展提供规范保障。
面对瞬息万变的职业教育市场，中国公立教育该如何应对？
对此，中公教育回复山东商报、速豹新闻网记者称，公司多年来形成的品牌优势、团队优秀的执行能力以及逆境生存、不断突破困境的能力并未受到影响。支撑公司始终处于行业领先地位的核心要素，如集群式专职专业R&D体系、垂直一体化管理形成的快速反应体系、多品类综合职业就业培训服务体系、数字化管理理念、完善的基础设施投入等，并没有发生变化，公司也没有发现市场份额明显下降。
山东商报、超豹新闻网编辑徐晓阳
